“該死!已經死了,竟然還敢擺吾等一道!” 靈皇面色陰沉,看向那道橫亙于禁忌深淵上空的血色天幕,眸中盡是暴虐之意。 那柳帝若是還在世也便罷了,現在已經被祖器所鎮殺,竟然還有餘力設套,坑他們一把? “一個死人罷了,能有什麼手段,本皇不信。此人臨死前的手段,還能困住吾等不成!” 靈皇冷哼一聲,也不猶豫,當即起身向著那道血色天幕衝去。 他雙掌連連揮動,捏出無上道訣,以仙皇之威,調動天地偉力,向著上空那道血色天幕衝擊而去。 靈皇很自信,覺得只是一個已死之人的臨死手段罷了,根本算不得什麼,難道還能困得住他這位當世皇者不成? 但出手的結果,卻令靈皇大吃一驚。 他調動天地偉力打出的仙皇一擊,衝擊在那道血色天幕上,不但根本沒有將那道天幕衝破,甚至就連令其出現些許裂隙都無法做到! 那道血色天幕,只是微微的泛起些許波瀾,而後便再度歸於寂靜! “這……” 看到這一幕後,靈皇不禁傻眼。 這可是他匯聚全部力量打出的一擊,便是那龍皇等人在世,也要暫避鋒芒,不會選擇硬抗。 但現在,這最強一擊,莫說根本沒有打碎那道血色天幕,甚至就連在其身上打出絲毫裂隙都無法做到? 準仙帝臨死前的手段,竟然有這麼強? 靈皇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 可是,那柳帝不是被祖器所鎮殺了嗎,連自身性命尚且不能保全,哪裡有餘力還能留下這等後手? 靈皇很疑惑。 但他卻根本不清楚,柳帝根本不是被這所謂的祖器所鎮殺,在臨近化道之前,有秦牧出手護持,自然也有餘力留下這最後的後手。 “準仙帝的手段,果真了得!” 繼靈皇之後,罪皇敗皇等人,又紛紛出手查探了那血色天幕一番,最終卻無奈發現,縱然是被困於這禁忌深淵底部的所有暗域仙皇共同出手,也根本無法打破那血色天幕! 暗域諸皇看著那道橫亙于禁忌深淵上空的血色天幕,不禁有些無奈。 誰能想到,那柳帝哪怕已經身死,在其死後,竟然還有餘力又擺了他們一道! “將所有力量灌注入祖器當中,定然能夠打破這道天幕!” 罪皇望向血色天幕,聲音低沉道。 “不可。” 誰料,在聽到罪皇的提議後,敗皇卻是果決搖頭否定, “祖器之前在鎮壓這柳帝時,已經負創,需要漫長時間來恢復。此刻強行催動祖器,則需要耗費遠超平常的力量,那種力量,便是活祭了數位仙皇都不夠,根本不是吾等所能承受的了的。” 若是有機會,敗皇自然也想著能夠立即脫困。 但現在的情況卻是,祖器在鎮殺柳帝時,已經受創。 故此現在再想催動祖器復甦,則需要較之往常更多的力量。 而那種力量,便是活祭了一兩位仙皇都不夠! “雖然暫時無法藉助祖器的力量,但也不必太過驚慌。” 敗皇沉聲道, “這血色天幕的力量,總有窮盡之時,據本皇估計,只需靜靜等待上百萬年的歲月,這天幕的力量自然便會削弱,屆時吾等便可順利脫困而出。” “當然,哪怕這天幕之力不曾削弱也無妨,到那時候祖器也將恢復的差不多了,藉助祖器之力,吾等依舊能夠脫困而出。” 聽著敗皇的分析,先前還因為被封禁於此而略感急躁的靈皇罪皇等人,也都紛紛冷靜下來。 敗皇所言確實不錯,他們根本沒必要著急。 不過是百萬年的歲月罷了,對於壽元漫長到近乎沒有窮盡的仙皇境存在而言,不說是彈指一瞬,也根本就不算些什麼。 既如此,他們自然根本沒有什麼好著急的。 反正早晚都會脫困,也不急於這一時了。 只是突然被那柳帝臨死前的後手擺了一道,令這暗域諸皇心中不爽而已。 “哼,那柳帝哪怕被人揹叛,臨死前,還心心念念想要庇佑那仙界眾生嗎?當真是可悲!” 靈皇冷笑一聲, “可惜她的舉動,不過是徒勞而無用的罷了。待吾等盡皆脫困後,定要踏平那仙界!” “在這之前,便讓本皇派遣麾下,前去邊疆天幕鎮守,以那仙界凡靈之血,磨礪我域兵鋒,為將來的大戰準備!” “蜈天何在?速速前來見我!” …… 暗域高天之上,秦牧靜靜站立。 禁忌深淵內諸皇的交談聲,一字不落,全都落入了他的耳中。 至此,他也算是知曉了暗域諸皇被困,以及那百萬暗域大軍橫陳兩界天幕前,不斷襲擾蒼茫宇宙的真相。 而在看過暗域諸皇的舉動後,秦牧又將目光移向了仙界當中。 …… “龍皇、造化仙皇、閔皇……意圖與暗域諸皇聯合,顛覆仙界,此等背叛之舉,罪無可赦!為罪王一脈!” “幸賴命皇玄皇等無上存在,智勇雙絕,識破了他們的陰謀,並大破對方,挫敗暗域諸皇!斬殺罪王一脈,救我仙界……” 當秦牧的目光移向仙界中後,立刻便聽到了那於仙界各處響起的煌煌之音。 那是命皇等人的手段。 柳帝龍皇等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