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和張郃此時也是有苦說不出,與呂布交手到現在,透過畫戟上傳來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反倒是越來越強,似乎呂布不知道疲倦一般。
在戰場上游蕩的成廉,此時距離呂布不過只有數十步,長刀狠狠一拍馬背,殺向張郃,只要能夠糾纏住張郃,那麼呂布取勝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張郃亦是沒有料到會有幷州軍的將領在這種時候殺出,從交戰到現在,呂布都是一人對戰多人,虎豹騎衝殺之後亦是經常招呼呂布,按說幷州軍不會在這個時候派遣將領前來才是。
匆忙之下,張郃急忙抵擋。
而呂布看向顏良的目光有著一絲譏諷,當初顏良和文丑張南對戰自己,文丑和張南為自己所殺,難道顏良在對戰自己的時候心中沒有陰影。
可以說顏良的威名全部折損在了幷州軍的手中,先是為呂布擊敗,而後在蕩陰城內為張遼生擒。
顏良暗道不好,只是這個時候想要從戰場上撤退也是不可能的,赤兔馬的度他已經領教過了,他身下的戰馬雖然是良駒,想要逃走的話,只能是死路一條。
成廉到來主要是為了拖住張郃,再加上張郃與顏良交戰已久,在力量上比之最初有些不如,對戰呂布的時候可是要隨時保持著最高警惕。
成廉的刀法雖說不及張郃強悍,拖住張郃還是能夠做到的。
狠狠一踢身下的赤兔,從出戰到現在未曾斬殺對方的有名的將領,讓呂布有些暗怒,主要是顏良和張郃知道自己的武藝厲害,在戰場上只是盡力拖住而沒有施展殺招,如以此來雖說呂布能夠佔據上風,想要將二人其中一人斬殺卻是有些困難,而今沒有張郃在一旁阻攔,呂布露出了猙獰的實力。
人借馬勢,顏良甚至聽到了方天畫戟破空之音,奮力舉起長刀抵擋。
這一擊呂布動用了九成的力量,再加上赤兔馬的度帶來的力道,顏良雖說擋住了這一擊,身下卻是一矮,原來是顏良身下的戰馬經不住接連的廝殺,力竭而倒。
呂布卻是沒打算這般輕易的放過顏良,調轉馬頭,畫戟向著顏良刺去。
鎧甲的沒能保護住顏良,畫戟輕易的洞穿了顏良的鎧甲,刺入胸膛,一時間血如泉湧。
顏良雙目圓睜,掙扎著從地上爬起,神色間滿是不甘,他本是冀州軍的大將,在天下有著偌大的威名,不想在碰到呂布之後卻是接連失敗,這次更是敗在了戰馬之上。
遙想當初跟隨袁紹,成為河北四庭柱之,顏良是何等的意氣風,更是對未來有著強烈的自信,一切漸漸的從面前模糊。
畫戟輕輕往後一帶,鮮血順著顏良的胸膛湧出,噗通一聲,顏良跪倒在地,雖然雙手竭力的阻擋著傷勢,卻是阻攔不了身體裡的力量正在以極緩的度流逝。
“主公,顏良先去矣,來世再為主公效命。”顏良嘶喊一聲,無力的倒在地上。
沒有飛騎在這個時候上前,不可否認顏良是一員猛將,而且顏良對於袁紹又是這般的忠誠,這等人物值得他們敬畏,就連虎豹騎也是遠遠的離開呂布的身側。
方才呂布和顏良、張郃交手的時候,死在呂布手中的虎豹騎就達到了六人,這等強悍的武力下,就是虎豹騎也不遠輕易的挑釁呂布。
袁紹雙拳緊握,面色鐵青,顏良雖說數次敗在了幷州軍的手中,在他心中的地位仍舊是不可動搖的,對於顏良,他亦是十分信任,而今見到顏良落馬被殺,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鞠義,率領先登死士上前!”袁紹冷聲道。
鞠義接到命令,點齊先登死士,向著戰場而去。
在先登死士的訓練上,鞠義亦是吸取了陷陣營的一些做法,先登死士使用的乃是重鎧,臉龐亦是在鎧甲的保護之中。
曹操見到先登死士出現,知道這場搦戰恐怕是要結束了,呂布不可能不知道先登死士的厲害,不會讓麾下的騎兵白白送死,不過顏良冀州軍的大將顏良在這等情況下戰死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鳴金收兵!”呂布在先登死士出現的第一時間,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得到命令的飛騎如同潮水般退去,靜靜的佇立在呂布的身後。
呂布掃視了一眼戰場,眉頭微皺,飛騎與虎豹騎交手,竟然沒有佔到太多的便宜,看來諸侯的軍力經過多年的展有了很大的進步。
戰場上還有著戰死的袍澤,幷州軍沒有拋棄袍澤的習慣,他們在等待著諸侯的大軍撤退之後打掃戰場。
然而在這個時候,諸侯的軍隊豈會輕易的撤退,方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