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人部落距離下辨並不是很遠,而且這些羌人部落計程車兵對於漢人的百姓沒有絲毫的留手,所以對於這些羌人的習性,百姓還是比較瞭解的,是故在看到這些塵煙的時候,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羌人來了。
看守城門計程車卒聞言面色大變,想要關閉城門,卻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做到的,此時正是一日之內,城門出入最多的時候,百姓的慌亂,讓城門處更顯混亂。
以騎兵的速度,從看守城門計程車卒發現,到他們來到城門處,不過片刻的事情罷了。
木古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這些百姓,將會在羌人部落勇士的屠刀下顫抖,將會成為他們的俘虜,只要得到這座城池,在對抗漢軍的時候就有了更大的勝算。
羌人的騎兵並沒有漢人士兵那般畏手畏腳,但凡是阻擋在途中的百姓,全部殺死。
血腥的手段下,讓羌人部落的騎兵,硬生生的在城門開啟了一條通道。
城上的守軍看到城外的情景之後,在城門校尉的帶領下,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城門,他們看到的是穿著怪異,發出怪叫的羌人,不少士兵見到這些羌人士兵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鮮卑騎兵,不過與鮮卑騎兵不同的是,他們在衝鋒時候的怪叫在聲調上有著很大的不同。
一名名長槍兵向著羌人部落的騎兵義無反顧的舉起了手中的長槍,城門處的慘狀,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們,他們是漢軍士兵,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城內的百姓,而今敵人卻是在城門肆虐。
戰馬奔騰,一名名漢軍士兵被戰馬撞飛,而羌人騎兵在戰馬上卻是表現出了不弱的騎術。
木古怪叫一聲,手舉狼牙棒,向著漢軍的陣型殺來,狼牙棒本身就是重兵器,只要為狼牙棒碰到,不是身死就是受傷,當然,能夠使用狼牙棒,對於將領的力氣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木古衝入漢軍陣營,雖然面臨著漢軍將士的進攻,卻是遊刃有餘,沒有絲毫的畏懼,不時有漢軍士兵死在他的手上。
羌人部落的騎兵見到木古如此勇猛,仿若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般,爆發出更為強大的戰鬥力。
一名名羌人部落的騎兵倒在了漢軍長槍兵的手中,此時城門處的戰鬥已經進行到了最為激烈的時候,漢軍士兵面對這等情況寸步不讓,縱然是城門處還有著不少的漢人百姓,他們也不敢後撤,他們明白,一旦讓這些羌人士兵進入城內之後,會給上祿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羌人部落士兵的習性,他們駐守在上祿還是瞭解一二,尤其是原本就是上祿人氏計程車兵,縱然是沒有經歷過戰鬥計程車兵,在這等戰場上,亦是展現出來堅韌的一面,他們對於羌人部落計程車兵除了畏懼之外,還有這痛恨,多少漢人的百姓就是死在了羌人的手中。
涼州的常年混亂,讓羌人與漢人直接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木古顯然沒有料到漢軍計程車兵這麼堅韌,不過相對而言,羌人部落的錢兵卻是佔據著絕對的優勢,按照這等情況發展下去的話,上祿城定然難以守住。
只要能夠將上祿城攻破,就是達到了羌人的目的,攻佔上祿對於此時的羌人來說有著極為重要的意義,這就意味著羌人在接下來對戰漢軍的時候將會擁有城牆的優勢,至於說城內的大漢軍民,對於羌人來說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羌人與漢人之間有著很深的仇怨,雙方之間的仇怨比之鮮卑和大漢不遑多讓,在對待漢人軍民的手段上,羌人更是殘忍至極,他們不會因為漢人百姓的孱弱而手下留情,除非說是為羌人之中的將士看中,剩下的百姓全部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漢人軍民對於羌人的牴觸,讓羌人無法放心讓漢人的百姓待在城內,與其在以後的戰爭中很有可能會面臨漢人軍民的背叛,還不如在取得優勢的時候,將漢人軍民全部斬殺,而後全力對付漢軍。
這樣的情況造成最為明顯的變化,就是城內的軍民在面對羌人大軍的時候,將會有著何等的舉動,沒有百姓願意在戰爭中成為羌人的俘虜,或者是為羌人殺死。
所以在面對羌人入侵的時候,漢人城池的軍民,爆發出來的戰鬥力,遠非尋常能夠比擬,這是在羌人的刺激下,他們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進行的選擇,抵抗,或許能夠活下去,而投降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城門校尉率領士兵,在城門處竭力抵抗,城內只有上千名守軍,而羌人的騎兵卻是有著足足數百人,這等情況下,漢軍士兵完全是處於劣勢上。
這些守軍完全是按照幷州軍挑選士卒的標準進行選拔的,然而在戰鬥力上,他們比之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