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這個窩囊廢當回事,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想來個眼不見心淨,可是他居然連陸福慶都能搬出來,這麼能蹦躂,我還真容不下他,這一次,他非死不可了。”
“呵呵,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見識到付大少的魄力,我不服老是不行了。”嚴青笑道。
“嚴老闆,有空一起打球。”付子坤說道。
“沒問題。”
結束通話電話,付子坤看了眼窗外夜色,拍了拍駕駛室座椅,說道:“先回家拿點東西,然後去趟老城,雖然說到最後沒有能成為我丈母孃,但是這麼多年不見,該盡的禮儀,還是要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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