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飛白上次忍著是因為沒找到兒子,要不然以劍仙大人的性格絕對是寧折不彎的。 如今兒子都找到了,還聽說了不少魔尊虐待兒子的經過。 這會兒新仇舊恨一起算,莊飛白已經打定了跟雲知返同歸於盡的主意。 哪怕拼著自爆也要弄死這個賤貨,到時他兒子和雲不易身為魔族公子,想要逃出魔界並不是難事。 雲知返泡的正舒服呢,喊完擦背見沒人動靜,還以為莊飛白又在糾結。 剛要開口,就見一道寒光斬來,嚇得他迅速跳出水池,光著屁股召喚出了自己的魔劍。 莊飛白絲毫沒有留手,每一劍都是雷霆萬鈞,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雲知返本來就不想傷莊飛白,招式有所留手的結果就是被打的節節敗退。 再說他現在可是光著屁股一絲不掛,多少也有些不得勁。 倉皇間一個沒躲好,頭髮被削下去一大綹,順便連面具都給掀下去了。 莊飛白片刻怔愣後又舉劍迎了上去,感覺比原來下手還狠了。 雲知反趕緊討饒,“流雲兄,不是,孩子他爹,你聽我解釋?” 莊飛白一聽他還敢口花花,借用了兒子的一招滄海劍訣,攪動著池水如片片刀刃向他飛去。 雲知返跟小莊對打過多次,見又是這招也沒太在意。 可他卻忘了,同樣的招勢,莊飛白這個準劍仙使出來跟他兒子可是天差地別。 魔尊大人將魔氣附於體表抵擋,感覺不對趕緊護住了臉和下體,面板的其它部位則被水刃削的鮮血淋漓。 一看自己這慘樣,雲知返也有些怒了,“木頭樁子你夠了啊! 不就跟你開個玩笑麼,至於這麼下死手?” 莊飛白怒極反笑,“擄走我兒子,又隱姓埋名接近我百般羞辱。 魔尊大人還真會開玩笑。” 雲知返不服,梗著脖子強辯道。“什麼叫擄走你兒子? 那也是我兒子好吧! 兒子是咱倆的,你能養為啥我就不能養? 我是化名了,那你說的就是真名嗎? 你堂堂準劍仙都撒謊騙人,我可是魔,你總不能拿正人君子那一套來要求我吧。 至於說羞辱我可不認! 我這些天替你站崗幫你拿飯,連洗腳水都給你打過,讓你給我搓個背就算羞辱了? 你可是正道人士,怎麼比我這個魔尊還不講道理?” 莊飛白氣的臉頰通紅,可他一向不與人爭辯,硬是找不出詞來罵回去。 他現在真的無比想念兒子,或者白袖也行啊! 那倆的嘴皮子肯定比這厚臉皮的魔尊要利索,這種有理懟不贏的感覺太蛋疼了。 可能是父子倆心有靈犀,莊飛白剛想到這兒,就見小莊杵著拐進來了。 小傢伙機靈,一看這情形趕緊捂住眼睛,隨後又悄悄張開一條縫。 “我先宣告啊,雲爹,你自己掉馬可不能怪我。 另外,您老玩兒的夠花呀,嘖嘖,身材不錯。” 雲知返眼神逐漸變得銳利,招手拿過衣服,一邊套外袍隨手一抓,撲通一聲,小莊整個人被扔進了池子裡。 莊飛白立刻怒道,“你有本事衝我來,拿孩子撒什麼氣?” 雲知返怒極反笑,“說你是木頭樁子還真是一點不差,你不會到現在還是個雛吧,感覺你懂得都沒這小崽子多。 你別撈他,他會水又淹不死。 咱倆得嚴肅聊聊兒子的教育問題,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你老這麼慣著他可不行?” 莊飛白隱約覺得倆人話題有些跑偏,但他不允許這貨說他兒子不好,立刻反駁道,“小骨頭在外面吃了不少苦,我嬌慣些怎麼了? 我兒乖巧懂事聽話孝順,便是慣著他也不會做壞事。 反倒是你,身為一個惡魔,還是惡魔中最頂尖的魔尊,你跟我談教育? 我怎麼教用不著你管,只要他不像你就是好孩子。” 雲知返冷笑,“好歹我也是他父親,看到我一身鮮血淋漓先想到房事,這是一個六七歲孩子該有的表現嗎?” 莊飛白立刻瞪了這貨一眼,“你胡說八道什麼? 小骨頭何時說房事了,他哪裡懂這個? 你要再口無遮攔在孩子面前胡沁,我今天就割了你的舌頭。” 雲知返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練劍練傻了? 你沒聽他調侃我玩的花嗎? 你以為他說的玩是怎麼玩? 看好了,這種傷,配上玩的花幾個字,指的是“杏虐”! 你要不懂我帶你去醉紅樓看看就明白了,都是些有特殊癖好的老嫖客才會玩的。 你說,他一個屁點大的小崽子知道這些,還不是你教育有問題?” 莊飛白是真不懂這個,但看魔尊說的煞有介事,有些狐疑的轉向小莊。 “小骨頭,他說的是真的?你從哪知道的這些髒東西?” 小莊一看矛頭指向自己趕緊潛進水裡,他能咋說。 說他雖然沒吃過豬肉,但隔三差五就能看一場豬跑? 雲知返他是不是有病啊,都光屁股了還不忘坑兒子,活該他差點被小爹凌遲。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