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究竟……是什麼手段啊?” 陳軒目光所及之處,爆發出陣陣慘叫聲,但凡被他盯上一眼,胸口皆是被洞穿,同時散發出一股刺鼻的焦灼氣味,彷彿被火焰灼燒了內臟。 事實上,他們的內臟,確實是被灼燒成了焦炭。 所以死的人雖然多,血水卻沒有流下多少。 血水都被燒乾了! “離火真瞳,果真霸道至極!” 陳軒酣暢淋漓,止不住放聲大吼。 以前就聽老頭子說過,這門仙法十分霸道,尤其是對於那些修煉了精神力量的人來說,如虎添翼,可以讓戰鬥力提升好幾個層次。 陳軒深有感受。 轟! 看著地上密密麻麻的屍體,周圍那些暗蛇殺手,紛紛露出了膽怯表情。 他們真的驚了! 這真是道法天師的手段? 什麼時候道法天師已經強大到了這種地步,居然可以秒殺武道宗師了? 他們似乎意識到了,眼前這一幕,或許並非是陳軒的障眼法,而是真實發生的畫面。 陳軒的目光,可殺人! 霎時。 所有人脊背發涼,一股寒意直衝腦門。 “新仇舊賬,你要如何跟我算?” 經過方才一戰,倖存的那些暗蛇殺手,再沒有一個敢上前,陳軒緩步走至閻厲刑面前,漆黑的眸子,直直刺了過去,一股霸道氣勢,驟然爆發。 轟隆! 剎那間,好似一座大山壓了下來。 閻厲刑第一次感受到這麼可怕的氣息,額頭上竟然滲出了一滴冷汗。 “你想要什麼?” 閻厲刑提出了他的問題。 算是一種妥協。 說明他的內心,已經感受到了陳軒的可怕。 陳軒沒有說話,而是沉默的用眼睛盯著閻厲刑,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 沉默,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好比兩個性格迥異的人,一個在大吼大叫,另外一個,則是一聲不吭,但卻直勾勾盯著你,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哪個可怕? 當然是後者。 前面那個,大機率是在虛張聲勢,而後面那個,才是真正的狠人,不出手則以,出手,必定狠到極致。 閻厲刑此刻便是心頭悚然。 陳軒不說話,他就揣測不出陳軒的想法,越是揣測不出陳軒的想法,他就越恐懼。 “你是不是想拿回大力丸的配方?” “我可以把大力丸的配方還給你,另外還可以送給你一些其它的珍貴配方……” “對了,我這裡有一種丹藥,叫作獸靈丹,可以短時間讓實力暴漲,我送你幾顆……” 陳軒一言不發,閻厲刑就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旁邊閻厲刑的幾個兒子,閻浮等人,都是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父親在他們心目中,一直是個威嚴霸道的形象。 然而此刻,他們卻是真真切切的從閻厲刑身上,感受到了害怕。 其實,他們可以理解閻厲刑的這種恐懼。 剛才陳軒的殺人手段,太過於驚悚,目光殺人,怎麼防?換誰誰不害怕? “陳北狂,你究竟,想要什麼?” 陳軒一直不說話,閻厲刑的心理防線快要承受不住了,兩眼通紅的大吼了一聲。 這時,陳軒終於開口:“鎮定,你這個樣子,跟我預想中的地下閻王,完全不同。” 閻厲刑沉默了下來,目光緊緊盯著陳軒,似乎在等著陳軒的下一句話。 陳軒沒有讓他失望,很快就再次說道:“其實那大力丸配方,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你們閻家的配方,我也看不上,你問我想要什麼……” 陳軒聲音停頓了一下,笑著反問道:“你覺得我想要什麼?” 閻厲刑身體猛地一震,兩眼變得猩紅了幾分:“陳北狂,你殺了我三個兒子還不夠?還想對我閻家趕盡殺絕?” 閻厲刑的三個兒子,閻尚、閻邦、閻碩,都相繼死在了陳軒手裡。 在閻厲刑看來,陳軒已經賺了。 陳軒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殺閻尚,是因為他對我師孃起色心在先,算計不成,又企圖炸車殺人,你說他該不該死?” “我殺閻邦,是因為剛才在天王殿外,我說要進來,他笑我是個不自量力的垃圾,並且先對我動了殺心,你說他該不該死?” “我殺閻碩……理由你自己剛才也聽見了,你說他該不該死?” 閻厲刑啞口無言。 陳軒輕笑一聲道:“三個都是該死之人,足以看出你們閻家是個什麼德行,我替天行道,滅了你們閻家,一點都不過分吧?” “替天行道……哈哈哈,好一個替天行道!陳北狂,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個成語叫狗急跳牆嗎?” 閻厲刑怒極反笑。 “終於肯承認自己是狗了?” 陳軒嗤笑一聲,忽然目光朝著閻浮刺去。 閻浮早有防備,在胸口凝聚著一層厚厚的內勁防禦,可令他怎麼都沒想到的是,這次陳軒洞穿的,居然是他的眉心。 一個拇指大小的黑色洞口,在閻浮眉心浮現,直接貫穿了他的腦袋。 “閻浮!” 閻厲刑嘶吼一聲,眼珠子都差點撐破眼眶,爆射了出來。 他九個兒子裡面,前三個,是他最器重的,可如今,閻浮和閻邦都死在了陳軒手裡,剩下一個老二,估計也在劫難逃。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