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活著的時候,不見你拿他當兒子,現在他死了,你又在這裡假惺惺的,裝什麼呀?” 葉小凜越發覺得虞萍噁心,反唇相譏。 “就是,以前就聽戰哥說,某人不知廉恥,丈夫死了還不到三天,就勾搭上了小叔子,簡直震驚了我的三觀。” 柳雙兒也譏諷說道。 虞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罵道:“你懂個屁,我跟陸文巖兩情相悅,陸戰他爸才是橫刀奪愛!” “所以你就毒死了戰哥他爸?” 柳雙兒脫口而出。 當年陸戰的父親離奇死亡,虞萍轉頭就跟陸文巖在一起的時候,外界就有傳言,是虞萍毒死了陸戰父親。 只是沒有證據。 如今柳雙兒心急之下,便把這話給說了出來。 虞萍臉色驟然一變。 柳振急忙道:“雙兒,不得胡說八道!” 隨後又向虞萍表達歉意:“抱歉虞夫人,童言無忌,請勿放在心上。” 雖然此事十有八九為真,看虞萍方才的臉色,也似乎能夠猜出真相,可畢竟沒有證據的事,不可亂說。 而且陸家作為超然世家,並非柳家所能抗衡,把虞萍逼急了不是件好事。 “什麼叫童言無忌?我看分明就是少條失教,陸成,扇她們兩個賤B的嘴!” 虞萍顯然對柳振的這番說辭很不滿意,指了指柳雙兒,然後又指向葉小凜,對那名宗師保鏢命令說道。 陸成剛才跟葉小凜交過一次手,落了下風,是因為他大意,根本沒有料到,葉小凜看著這麼清純無辜的女孩,會是一名武道宗師。 此刻全力以赴,以他多年的宗師經驗,肯定不會輸於葉小凜。 正要出手。 唰唰唰! 幾道人影出現,赫然是柳家聘請的宗師客卿。 柳振沉著臉說道:“虞夫人,當著我們柳家的面,對兩個小輩出手,會不會有點太目中無人了?” “目中無人?” 虞萍鼻子都氣歪了。 剛才是誰先動的手? 葉小凜! 是誰罵她不知廉恥? 柳雙兒! 她們兩個做出過分舉動,柳振就說童言無忌,輪到虞萍,就變成目中無人了? “柳振,我感覺你在針對我!” 虞萍氣急敗壞。 柳振沉默。 沒錯,就是在針對你,你下毒害我兄弟,我早就想對付你了,要不是有陸文巖給你撐腰,我絕對要找人做掉你。 這是柳振的心裡話。 當然,不能說出來。 “家主,陸家是超然世家,本族宗師強者就有八位之多,跟他們交惡,不是個理智的行為。”有人勸道。 柳振臉色難看。 他當然知道跟柳家作對不明智,但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女兒被對方欺負啊! “虞夫人,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各退一步如何?” 這時,柳長璋忽然出現在墓園,走到虞萍面前說道。 虞萍眉頭微皺。 柳家雖然沒有本族宗師,算不上超然世家,但柳長璋是個大慈善家,在省城極具聲望,很多宗師強者都曾受過他的恩惠。 不到萬不得已,虞萍也不想撕破臉皮,於是思忖片刻後道:“好,看在柳老爺子的面子上,我退一步。” “剛才這兩個小女娃打我罵我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不過陸戰的屍體,我必須帶回去。” “他既然姓陸,就應該埋在我們陸家。” “不行!” 葉小凜當場拒絕,看向柳長璋道:“柳老爺子,如果你覺得陸戰葬在這裡,會讓你們柳家難做的話,我可以把他帶走。” 她寧願把陸戰葬在別處,也絕對不可能交給陸家。 陸戰活著的時候,就是一個非常有傲氣的人,他死後,葉小凜也絕不會讓他憋屈。 站著生,站著死,這是陸戰的意志! 柳長璋陷入思索。 “小姑娘,你既然這麼不想陸戰葬回我們陸家,那我們便不勉強了,不過有一樣東西,我們必須拿回去。” 突然又是幾道人影闖進了墓園,神色十分不善,赫然是陸文巖,以及五名陸家宗師高手。 “老公,我捱打了。” 虞萍連忙朝著陸文巖跑了過去,捂著臉頰委屈說道。 陸文巖小聲說道:“先辦正事,等把東西拿到了手,再來幫你報仇也不遲。” “嗯,到時候一定要幫我狠狠的教訓那個小賤B!” 虞萍咬牙切齒。 “陸家主,你剛才說要拿個東西回去,不知是何物,居然用得著你親自大駕光臨?” 柳長璋目中閃過疑惑之色。 “武技,一門身法武技。” 陸文巖倒也不遮遮掩掩,直截了當的說道。 武技? 所有人都是一愣。 包括柳家聘請的那幾位宗師客卿,也都在眼中閃過一抹異彩。 陸文巖看了一眼陸戰的墓碑說道:“陸戰的身上,有一門身法武技,是我陸家之物,我現在就是來拿回此物。”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就恍然大悟了。 怪不得剛才虞萍這麼執著的想要把陸戰的屍體帶回去呢,原來是為了得到陸戰身上的武技。 真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葉小凜氣道:“那門身法武技,明明就是陸戰的,什麼時候變成你們陸家的了?” 她知道,陸戰的身上,是有一本武技,也就是《迎風拂柳步》,隨著陸戰一同下葬了。 這事就連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