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小郡主?” 楊勝冷冷盯著陳軒,說話間,一股強大的氣勢爆發了出來。 陸戰譏笑道:“什麼小郡主,不過是個不要臉的婊子罷了,這種亂扣帽子的事情平時肯定沒少做吧?” “你說什麼?” 嶽麗欣氣的臉都白了,指著陸戰大罵道:“勝叔,那個狗東西,跟他是一夥的,請你立刻出手把他們兩個都擊斃!” 楊勝面孔一沉,看向陸戰道:“我記得你,陸戰,這次武會的冠軍。” “別這麼說,這個武會冠軍的頭銜,本應該是地上那位屍兄的才對,是我不識抬舉了。”陸戰冷笑說道。 楊勝微微皺眉。 聽懂了陸戰的意思。 關於侯宇軒跟小郡主的事,楊勝作為嶽城主的心腹,知曉一二。 此刻聽見陸戰那陰陽怪氣的聲音,立刻猜測出來,方才肯定是小郡主和侯宇軒主動跑來刁難他了。 楊勝搖了搖頭,說道:“縱使小郡主有錯在先,你們也不能把侯宇軒殺了,而你陸戰,更不應該說出如此難聽的詞彙。” “什麼難聽的詞彙?婊子?我倒是覺得挺貼切的。” 陳軒突然說道。 他方才是真的沒有想到,陸戰竟然如此大膽,連‘婊子’這樣的詞彙都說了出來。 不過,這般直率,很對陳軒的胃口。 嶽麗欣鼻子都氣歪了,身體顫抖不止道:“勝叔,殺了他們兩個!我要你立刻殺了他們兩個!” 她滿臉猙獰,歇斯底里的咆哮。 堂堂嶽城之主的女兒,竟然被人罵作是婊子,還不止一個人這麼罵,簡直無法無天了。 “他們說的沒錯,嶽麗欣,你就是個婊子!” 突然又是一道憤怒的吼聲響起。 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路邊。 全身邋里邋遢,還散發著一股惡臭。 透過那髒兮兮的散發,可以看見她的臉上全是傷疤,像是被刀割過了一般,模樣非常猙獰。 嶽麗欣露出厭惡表情:“怎麼又是你這個瘋子?” “你害怕看見我,是因為你心虛!” “嶽麗欣,我母親在城主府當了大半輩子的傭人,忠心耿耿,卻因為不小心弄斷了你一支口紅,你竟然直接打斷我母親的雙腿。” “我去找你理論,你卻連話都不聽我說完,就讓下人用刀子在我臉上割了十八刀,把我變成了現在這副德行。” “你竟然還對外宣稱,是我闖進你的房間偷東西,被你逮了個正著,所以你才毀我容以示懲罰。” “嶽麗欣,你就是個婊子!” 邋遢女人爆發出淒厲的叫聲,仇恨的目光死死盯著嶽麗欣。 “從你毀我容的時候起,我就發過誓,要一輩子纏著你,就算化作厲鬼,我也要纏著你!” “你想變成鬼是吧?好,本郡主這就成全你!” 嶽麗欣突然從楊勝的腰間拔出佩劍,兇狠無比的朝著邋遢女人刺了過去。 啪! 電光火石間,一道銀光射出,瞬間把嶽麗欣手裡的劍給震飛了出去。 “又是你這該死的狗東西!” 嶽麗欣手掌上面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眼睛卻惡狠狠的盯著陳軒。 剛才那道銀光正是陳軒射出去的。 “你簡直無可救藥了。” 陳軒搖了搖頭,大步朝著嶽麗欣走了過去。 楊勝及時擋在了嶽麗欣身前。 陳軒皺眉道:“身為城主的女兒,這樣對待自己的百姓,你竟然還護著她?” 楊勝說道:“我們小郡主生性善良,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這女人明顯是個瘋子,往我們郡主身上亂潑髒水。” “那剛才呢?她剛才明明就是想殺了那個女人。” 陳軒哪能看不出楊勝是在包庇,他現在很想知道,此人的臉皮究竟厚到了什麼程度。 楊勝解釋說道:“小郡主只是想嚇唬一下而已,讓那個女人以後不敢輕易造謠,絕對不可能真的動殺心。” 楊勝扭過頭看了嶽麗欣一眼,接著道:“我們小郡主年紀不大,還是個孩子,偶爾任性一下,有什麼問題?” “你跟我說她是個孩子?” 陳軒直接就被逗笑了:“不要臉的人我見多了,但是像你這麼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 陸戰搖了搖頭:“二十多歲的孩子,怕不是個巨嬰。” “你才是巨嬰!” 嶽麗欣怒視著陸戰:“死到臨頭還敢在本郡主面前逞口舌之快,多留點力氣下去跟閻王說說情,讓他給你投個好胎吧!” “說的不錯,這句話我還給你了。” 陳軒不再與之浪費時間,腳掌踏地,身體頓時如同炮彈一般狂轟出去。 “豎子你敢!” 楊勝怒吼。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在本王面前叫囂?” 陳軒身上陡然爆發出一股霸道氣勢,拳出如龍,瞬間颳起一股洶湧風暴。 轟隆隆! 剎那間,楊勝感覺像是有一萬頭牛撞在了他的身上一般,根本無力阻擋,像塊落石一樣摔了出去。 砰砰砰! 楊勝在地上彈了好幾下,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勝叔……” 嶽麗欣怎麼都沒有料到,護城軍軍長楊勝,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突然瞳孔劇烈收縮。 陳軒出現在她面前,神情冷漠,像是無情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