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光匯聚下。 陳軒表情認真,緩緩朝著已經安靜下來的柳長璋走去。 啪嗒! 陳軒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柳雙兒,問道:“姑娘,你是處嗎?” “……” 眾人見陳軒這麼嚴肅,還以為他要開始大施拳腳,給柳長璋驅邪了,卻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實在令人猝不及防! 柳雙兒更是俏臉通紅,狠狠瞪著陳軒。 這傢伙搞什麼? 不是要幫我爺爺驅邪嗎,為什麼會問出這種不相干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還如此私密,讓我怎麼回答? 柳雙兒陷入呆滯。 一絲怒意在心底升騰。 “陳先生……” 柳振也愣了片刻後,表情尷尬道:“我看您還是先幫我父親驅邪吧,調戲我女兒這事,可以先放一放,等你們到了私下再去做。” “爸,你說什麼呀?我現在嚴重懷疑我不是你親生的!” 柳雙兒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什麼叫私下再去做?私下也不可能讓陳軒調戲自己啊,哪有這樣當父親的? 柳雙兒怨氣滿滿。 “柳先生,我不是在調戲你女兒,我對你女兒沒有半點興趣,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為了幫你父親驅邪。” 陳軒忽然嚴肅說道。 “你你你……” 柳雙兒憤怒的指著陳軒,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只要解釋一句說,不是在調戲我就行了,為什麼中間要夾一句,對我沒有半點興趣?很打擊人的知不知道? 柳雙兒生氣極了。 “雙兒,不得再對陳先生無禮!” 柳振訓斥了一句,隨後望向陳軒,好奇問道:“陳先生,你為什麼說這個私密問題,跟驅邪有關?” 陳軒緩緩解釋道:“處子之血,蘊含著豐富的先天陰髓,可以用它來引出你父親身體裡的邪祟。” “明白了。” 柳振恍然大悟。 還以為陳軒這麼開放,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調戲他女兒呢,原來是這個原因。 “所以,柳姑娘,你是不是處呢?” 陳軒解釋完了,再次看向柳雙兒,問道。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柳雙兒身上。 這一刻。 柳雙兒體會到了什麼叫社死。 差點用腳趾在地上摳出一個三室一廳。 “嗯……” 柳雙兒俏臉通紅,用幾乎只有她自己可以聽見的聲音,點頭回應。 柳振見狀,默默鬆出一口氣。 如果在場的只有柳家人還好,可這些請來的醫生,都是外人,要是柳雙兒剛才回答說不是,丟臉的可不止她一個人。 柳雙兒現在才讀高中,要是就沒了處子之身,傳出去怕是整個柳家都要被人說閒話。 柳振有些後怕。 剛才糊塗,居然沒把這些外人趕出去。 主要是他也沒有想到,陳軒會突然間提出這麼隱私的問題。 幸好有驚無險。 得到了柳雙兒的答案後,陳軒微微點頭道:“我看出來了。” 蕭伊人那麼具有迷惑性,陳軒都能看出她的處子之身還在,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柳雙兒還是個處。 如果柳雙兒不是,陳軒是不可能當眾詢問的。 畢竟這關係到柳家的名聲。 陳軒沒這麼低情商。 柳雙兒氣呼呼說道:“既然你看出來了,為什麼還要問我一遍?這不是故意讓我難為情嗎?” “我看出來了,跟我問你問題,兩者沒有衝突,因為我需要綜合考慮。”陳軒不急不緩的解釋道。 “柳姑娘,陳先生說的沒錯,我們中醫講究的是辨證施治,望聞問切,缺一不可,即使看出了症狀,也需要透過問診來確認一遍。” 一個老中醫開口說道。 他之前罵過陳軒是神棍,此刻卻主動幫著陳軒說話,蓋因陳軒瞬間讓柳長璋安靜下來的那套飛針,折服了他。 佩服的五體投地。 另外幾個名老中醫同樣如此,你一言我一語的幫陳軒說話,居然顯得和諧無比。 柳雙兒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柳姑娘,你把食指伸出來。” 陳軒說道。 柳雙兒皺眉:“你想幹什麼?” “你是白痴嗎?” 陳軒無語:“剛剛才說過,處子之血可以把邪祟吸引出來,我讓你伸出手指,除了採血還能幹什麼?” 這姑娘腦子遲鈍成這樣,真能考上大學? 不過她有鈔能力,可以解決一切,陳軒也就不操心了。 柳雙兒狠狠瞪著陳軒,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但她還是把一根白嫩纖細的手指伸了出來。 陳軒用銀針刺破其食指指腹,取出一滴鮮血。 “去!” 陳軒手臂一甩,那顆圓滾滾的血珠便精確無誤的擊中柳長璋眉心處,呈水花狀四散。 呼—— 像是大廳內突然起了一陣陰風,所有人都能夠明顯感覺出來,空氣溫度下降,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升起,順著脊柱,直衝腦門。 “快看柳老爺子……” 只見柳長璋渾身顫抖,眉心深處浮現一抹烏黑之氣,似乎在吸食著那滴鮮血。 很快血漬消失。 烏黑之氣飛快朝著它處移動。 柳長璋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紫,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眾人看見這詭異場景,都是大驚失色。 中邪! 果真有中邪這種東西! 否則無法解釋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這一刻。 眾人對陳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