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滴落。 謝文斌爆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你小子竟敢傷我們謝……” 啪! “謝你麻痺!” 謝文斌的狗腿剛要怒斥,可惜話沒說完,就突然被陳軒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陳軒,你……” 莫傾顏一臉震驚的看著陳軒。 她也沒料到陳軒會突然動手。 剛才謝文斌的鹹豬手並沒有碰到她,莫傾顏準備訓斥對方一頓,然後拒絕他的無理要求。 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陳軒就動手了。 “啊啊啊!彪子,給老子弄死他!!” 謝文斌一邊捂著手慘叫,一邊衝著包廂內的一個寸頭男子大吼道。 寸頭男約莫三十來歲,沉默寡言,從陳軒兩人進入包廂到現在,就沒有說過話。 陳軒注意到了他的拳頭上有老繭,說明是個練家子。 可惜。 依舊入不了陳軒的眼。 “沒你的事,坐下吧!” 彪子剛起身準備動手,陳軒就忽然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立掌成刀,高舉劈下。 砰! 一聲悶響,陳軒單手劈在彪子肩膀上,霎時一股極端恐怖的力量貫入其身體。 好似一座大山突然壓了下來。 彪子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跌坐回了椅子上。 “彪子你今天怎麼回事?老子讓你弄死他,你他媽耳朵掉褲襠裡面了?” 謝文斌憤怒大吼,可下一秒卻驚駭的瞪大了眼睛。 彪子居然在口吐白沫! 被這小子輕輕用手掌敲了一下肩膀,就吐白沫了? 謝文斌不是當事人,根本不知道剛才陳軒那看似輕飄飄的一掌,實則蘊含著多大的力量。 但他很震驚。 彪子是他花重金聘請過來的保鏢,曾經獲得過洛城舉辦的市級散打比賽冠軍。 結果就這麼不堪一擊? “下次要是再讓我知道你欺負我師孃,就不只是扎穿手掌那麼簡單了。” 陳軒冷冷的掃了謝文斌一眼,隨後拉起莫傾顏的小手道:“師孃,我們走!” 兩人離開了包廂。 謝文斌臉色難看至極,眼神怨毒道:“莫傾顏,你個臭婊子,老子遲早要在床上折磨死你!” 出了百味居,陳軒見莫傾顏一直沉著臉不說話,小心問道:“師孃,你生氣了?” 莫傾顏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沒想到謝文斌會這麼無恥。” 她是個明事理的人,知道陳軒這麼做是為了幫自己,只是手段粗魯了一些而已。 所以她不怪陳軒。 甚至還覺得解氣。 “下次要是再碰到這樣的事情,我還是會出手,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師孃!” 陳軒語氣堅定的說道。 莫傾顏心中湧現一股暖流。 別說,這個莫名其妙撿來的弟子,還挺能給人安全感的,真暖心! 能夠教出這麼優秀的弟子,他師父肯定也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好男人吧? 莫傾顏一臉感動,突然想起什麼,表情幽幽的看著陳軒: “不是說好的,只在私下裡喊我師孃嗎,剛才都在謝文斌面前叫過多少次了?” “嘿嘿,一激動就給整忘了,下次注意!” “算了算了,其實我對師孃這個稱呼,好像也沒有那麼介意了,你習慣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莫傾顏擺了擺手道。 陳軒眼前一亮:“你的意思,答應做我師孃了?” 莫傾顏白了他一眼道:“我只是允許你這麼叫我,可沒同意真的做你師孃。” “好吧!” 不知為何,陳軒心裡居然有一絲竊喜,或許是發自內心覺得,莫傾顏跟那個糟老頭子不搭吧! 自己這種想法,算不算大逆不道? “師孃,你們公司現在面臨的壓力,是來自龍爺嗎?” 沉默片刻後,陳軒忽然問道。 “從表面上來看,那些渠道商紛紛跟我們終止合作,確實是受到了龍爺的威脅。” “可我心裡清楚,龍爺只不過是在收錢辦事罷了,背後肯定還有人在推波助瀾。” 莫傾顏表情凝重。 陳軒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莫傾顏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沒有的意思,還是不願意多說。 陳軒不再追問,轉移話題道:“既然渠道這麼重要,那你們怎麼不自己做渠道呢?”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莫傾顏揉了揉額頭,無奈道:“傾顏集團主攻的是研發,在渠道開發方面,沒有多大優勢。” “而且我們入場比較晚,洛城這塊蛋糕,已經被各方勢力瓜分的差不多了。” “我們的產品要想推到市面上去,只能透過那些人的渠道,所以在初期的時候,基本都是那些渠道商拿大頭。” “不過後來我們的產品銷量火爆,各大渠道商紛紛主動找上門來請求合作,我們才拿到了更大的話語權。” “銷量火爆,說明產品得到了使用者的認可,怎麼會這麼容易受到打壓呢?” 陳軒疑惑問道。 他雖然對商業上的一些東西不是很懂,但是聽剛才那個謝文斌說,只要套住了客戶,就等於搶佔了市場,即使被打壓,也完全不用怕。 傾顏集團的情況,不是與之相矛盾嗎? 莫傾顏解釋道:“我們以前是有產品上的優勢,可今年不知道怎麼回事,洛城的市面上,竟然出現了好幾個相同型別的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