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面露喜色的吳廣泉臉色頓時一僵,陪笑道:“您這是哪裡話,夕陽她是我妹妹的孩子,如今我妹妹走了,就剩這麼一個獨苗,我心疼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害她?至於您說的什麼背後的女人,我就更聽不懂了。”隨後吳廣泉還流了幾滴眼淚但在雲橙看來那眼淚與鱷魚的眼淚無異。 徐衛傑拿出周揚從三個學生那裡拿到的聊天記錄放在了吳廣泉家的桌子上:“看看這聊天記錄是不是你,如果想證明我手裡這個記錄是偽造的話,你也可以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以自證清白但是你也別想著把聊天記錄刪除或者格式化手機,我們有的是方法把你銷燬的聊天記錄恢復。” 徐衛傑的笑容在吳廣泉看來那不是笑容,是從地獄裡招來的惡鬼。吳廣泉勉強維持著臉上的鎮定但是他的雙腿劇烈的顫抖完完全全的將他自己出賣。這時候隔壁房間的房門開啟了,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走了出來:“吳廣泉,警察都找上門來了,你還不打算說實話嗎?非要等到警察把你當殺人犯帶走你才滿意?!” 離女人最近的徐衛傑連忙將女人扶住隨後撥打了急救電話。看著倚靠在沙發上的女人,雲橙敲了敲桌面替自家隊長詢問道:“交代一下吧,這女人說的是怎麼回事?負隅頑抗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說!”雲橙的一聲爆喝把面前的男人嚇得抖抖瑟瑟。距離吳廣泉的心理防線被擊毀只差一步之遙。 給魏娟做了簡易包紮的徐衛傑騰出手來:“吳廣泉,你有多久沒聽到你妹妹的聲音了,這是我同事從李夕陽那裡擷取到的一段語音,要不要聽聽?”說罷徐衛傑開啟了通訊器的播放模式。 “乖女兒,你先在酒店待一會,我去給你舅舅買點杏仁酥。你舅舅想吃這個好久了。”一陣清脆的女聲從話筒裡傳出。 聽到自家已經過世的妹妹聲音,吳廣泉雙眼失神了片刻,然後左右開弓一巴掌一巴掌扇著自己的耳光。雲橙怕他做出什麼自殘的舉動連忙控制住了他。 吳廣泉兩眼無神的看著雲橙:“鬼迷心竅了!鬼迷心竅了!你們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一開始我真沒想傷害夕陽,妹妹妹夫對我們一家好得不得了,就連這房子都是妹妹妹夫添錢我才能住上。所以妹妹妹夫走的那段日子,我真的把夕陽視如己出可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就鬼迷了心竅,偷偷了轉移了一點遺產,一開始只有一點點後來越來越貪想奪取我妹妹留給夕陽的遺產,再後來啊。。。。”吳廣泉無神的眼神裡突然出現了一種恐懼:“我遇到了一個女人她說她是呼喚黑暗的神,我當時也沒把她當回事。就當是個從精神病院跑出的精神病,結果那個女人,不對應該說那個女妖居然把我想要奪取夕陽財產的事說了出來,那個時候我誰都沒告訴,包括我老婆。” “從那天開始我就在不同的地方遇到那個女人,最終我被那個女人弄到崩潰,與她達成了協議。她幫助我奪取遺產,奪得的遺產我們一九分成,我九她一。”吳廣泉顫顫巍巍的說。魏娟再也忍不住了她拿起手邊的玻璃杯就要向吳廣泉扔過來,幸虧徐衛傑眼急手快奪走了杯子才沒讓事態進一步激化。 吳廣泉深情複雜的看著陪伴自己多年的髮妻:“娟,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就是個王八蛋,這一輩子跟著我受苦了。” 魏娟癱坐在沙發上滿含熱淚:“當家的,我這一輩子不圖你榮華富貴,就圖你個平平安安,造化弄人啊。”徐衛傑看向屋裡的眾人:“今天的問話暫時問到這裡,一會會有我們的人過來帶兩位去局裡做進一步的詢問,希望兩位配合。” 特調隊指揮車內 特調隊的全體隊員翻看著這次事件資料。檔案資料翻閱的沙沙聲,幾人討論的聲音不絕於耳。徐衛傑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我們這次調查的資料想必大家都已經看過了,你們誰先來說說自己的看法? 趙光耀作為情報分析員當仁不讓的站了起來:“那我就先來一手拋磚引玉,磚頭來了小心被砸。我認為這件事是戴瑜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第一點:戴瑜黑入雲橙的通訊器讓雲橙以為有緊急委託趕快回去,目的是讓身為特調隊員的雲橙能夠接到李夕陽的委託,後面親自去偵探事務所送委託也是證明了這一點 第二點:戴瑜幫助吳廣泉的方法也過於簡單粗暴了絲毫沒有隱藏自己身份的想法,我們順藤摸瓜很容易查到吳廣泉的身上,吳廣泉也不是什麼心理素質強大的人根本沒有能為戴瑜拖延時間的價值。 第三點:“李夕陽之所以選擇偵探事務所而不是報警也是受到了戴瑜的蠱惑。 綜合以上三點我認為戴瑜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可能性極大,具體陳倉是什麼我現在還看不出來。” 徐衛傑撫慰道:“看不出才需要討論嘛,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們這五個諸葛亮絕對夠用了。那麼哪一位諸葛亮來做這個玉呢磚丟擲來了,玉也該登場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