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正坐在他的王座之前，神色漠然的盯著卡爾。 她的身後，盤桓著七艘戰鬥天體，成圓弧狀，將死歌書院圍了起來。 “凱莎女王，我並沒有違反正義秩序不是嗎？” “如果您看斯諾不爽，你可以殺了他，我沒意見。” 卡爾主打的就是一個死不承認，只要他沒出手，出手的就是別人。 斯諾：？？？我又要死了？ 斯諾被卡爾用大時鐘傳回了死歌書院，此時正站在卡爾身後。 面具下面的他，一副深閨怨婦的樣子，我神，你這又要把我賣了啊。 凱莎將目光轉移到斯諾身上，隨手一揮，數把銀翼直接從斯諾體內竄出。 “我神！”斯諾的聲音戛然而止，倒在地上。 卡爾抬手一揮，斯諾化為飛灰，消散不見。 “凱莎女王，請問您是否出氣！”卡爾微微躬身，謙遜的說著。 黑科技，空間不穩定的技術雖然已經準備好，但他計劃中的引爆超新星，這還沒準備呢。 在卡爾的觀念中，只要達到目的，不管舔還是慫，都是手段。 凱莎看著卡爾的模樣，搖了搖頭，這死亡還真是如她所說，令人作嘔。 隨即，站起身，雙目之中金光浮現，直衝卡爾而去！ “啟動神聖凱莎的知識寶庫！” “啟動精神壓制！” “解算！” 隨著凱莎的指令，卡爾立即呼叫大時鐘進行抵抗。 “連線天基計算機群，加大算力，解算！” 卡爾臉上終於露出了痛苦之色，原本纏繞在外的成像技術，瞬間崩潰，身形再次變得虛幻。 “解算1%…10%…” 一旦進度達到100%，凱莎就可以對卡爾進行精神賜死，雖然不能完全殺死卡爾。 但是這對卡爾是一個重大打擊！可以說，只要卡爾這次死亡，那麼，虛空也就到此為止了。 復活技術只有卡爾和莫甘娜掌握著。 當然天使也有，但是天使之所以不使用。 一方面原因是天使尊重生命，認為生命應當有生有死。 另外一方面，透過暗資料復活的人，還是不是本人，這會出現一個悖論。 其次，生命是一個神奇的物種，刀耕火種，冷兵器，熱武器，核前時代，宇航級文明，造神文明。 這都離不開生命的創造性，這點上不論是人類，神河體，還是獸體，都一樣。 但暗資料復活的生命，就會失去了創造性！他的潛力，天賦將會止於死亡的那一刻。 也就是所謂的死亡即巔峰，死亡的那一刻就是他以後的巔峰狀態了，當然，這是對於科研型生命來說的。 戰鬥型的超級戰士仍然可以武裝，升級，學習，但是他已經失去了自主創新的能力。 卡爾作為一個學者，他自認為他的學術超前，一旦他死亡，那麼一切技術都將再無寸進。 至於凱莎，鶴熙，以及涼冰的下線，會不會出現這種問題，答案是不會，四代神體之後已經不會出現常規意義的死亡了。 除非湮滅他們的神聖原子，或者莫甘娜的時空原子。 但在微觀世界中，想要湮滅一個原子，所需要的能量是龐大的。 “凱莎女王，我並沒有違背正義秩序！” 卡爾的聲音已經開始扭曲，他要掙扎一下，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卡爾此刻只想說：凱莎女王，您不講武德。 得，老陰比還講禮貌呢。 卡爾的四代幻體，可不是物質的存在，可以理解為靈魂已經沒了載體，精神賜死，那就是真的死了。 “蹭！”整齊劃一的聲音。 二十九萬退役天使，共同執劍，正義秩序是什麼？關他們什麼事。 這些老一輩的天使，都是從天宮時代過來的，她們心中只有凱莎，可沒有什麼正義秩序！ “解算50%…80%…” 卡爾的幻體開始崩潰，體現出來就是更加的透明，若有若無，視覺上已經漸漸看不清了。 “解算90%…” “遭遇未知阻擋，解算終止！” 凱莎皺了皺眉，沒有理會已經癱坐在地上的卡爾，抬頭看向星空。 “太空！”凱莎平淡的聲音緩緩吐出。 “卡爾…不…能死！”星空之中微微波動，從中傳出來一陣深遠的聲音。 凱莎眉頭微微皺起，太空此時的狀態，她完全感覺不到位置。 “說個理由！”凱莎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 雖然感覺不到太空的狀態，但凱莎並不在意。 剛剛太空出手太快，她沒來得及捕捉，如果他再次出手，凱莎有能力直接反制他。 “殺…他…平衡！”太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好一個超神中最大的謎語人。 “我倒是想試試，殺了他，會怎麼破壞平衡！”凱莎隨意的說著。 顯然作為又一個謎語人，她完全理解太空的意思。 破壞平衡？什麼平衡？次生物位面？還是“終極恐懼”。 這些被凱莎否定的東西，她又怎麼可能在意。 已知宇宙所向披靡的天使如果都不能處理，那麼所謂的平衡保持又有什麼用。 說完，凱莎重新壓制卡爾，並解算。 星空中一陣波動，卡爾瞬間消失！ “檢測到大時鐘，強制解算！” 一瞬間，凱莎就檢測到了太空出手的痕跡。 “解算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