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驚到了,真的是被驚到了。 一群鬍子花白的老頭衣不蔽體地跌坐在地上,被江白恐怖的戰力驚到了。 同時,他們又想到了一個更恐怖的事情。 江白只是萬界大比第二名。 而第一,似乎是道門的弟子。 他們並不清楚林妙音的身份,但不影響他們吃瓜,知道這兩人是道侶。 想到這一點之後,濮陽傲天直接脫口而出道:“這以後還怎麼出門浪啊!” 玄北域算是天靈界最重男輕女的一域了。 在這裡,武力為尊。 又以男修為主。 不然也不會出現濮陽戰個女人的事情。 濮陽戰此時也打了一個哆嗦。 一想到他之前說的話,心裡就嚇得肝兒顫。 江白收了神通,將一幫老頭扶了起來,口中不停的說道:“得罪了,得罪了!” 他也是實在壓不住火氣了。 這幫老頭,一個比一個不著調,不給他們點顏色,還真不知道打成什麼樣了。 現在好了,他以絕對的實力直接將他們壓制,確實安靜了不少。 不過結果就是,這幫老頭,直接被嚇破膽了。 從他們身上,江白突然看到了當年濮陽戰的影子。 果然還是一家人! 一幫老頭客客氣氣地從新將江白請回了濮陽家,雖然還是之前一樣熱情,但江白能夠感受到,他們的態度,還是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轉變。 似乎,有一點害怕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一個能夠以一己之力,將十幾個返虛境大修士拿下的人,由不得他們不小心對待。 江白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也不想這樣,只能說是世事無常。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得多了。 和遠東那邊的秦皇他們不同,只需要簡單交代一下就可以了。 面對這些肌肉猛男,江白很耐心地將計劃都說了一遍。 包括地點在哪裡,什麼時候再動手,需要做到什麼程度,都事無鉅細地交代了一遍。 並且反覆強調,生怕他們弄錯了。 其實他也知道,這些人雖然表現得有些沒腦子。 但是實際上,能修到這個境界,怎麼都不會是傻子。 但是他們的行事作風,實在是太迷惑人了。 他也不得不小心些。 念及於此,心裡在罵了時澤幾百遍之後,才平復了心中的憤懣。 元黎族在玄北,幾乎就是一家獨大。 雖然也還有不少其他部落,但基本上都唯元黎族馬首是瞻。 這也算是一個好訊息了。 能夠省他不少事兒! 這樣一來,基本就沒有什麼漏洞了。 可以安心地等待時澤的計劃了。 趁著還有一段時間,江白離開濮陽家之後,去了一趟道門。 最後幾天,他一直和林妙音溫存,享受著難得的平靜。 卦象中佛門和魔教要動手的日子,很快就要來臨了。 此時整個天靈界,都籠罩在一種緊張的氣氛中。 除了凡人之外,所有修士,心中都有所感應,似乎將有大事要發生。 在佛門計劃發動的前一天,玄法和時澤在靈山一間禪房內相對而坐。 兩人中間,擺著一副棋盤。 時澤執黑,玄法執白。 棋盤中,黑棋與白棋廝殺得異常慘烈,黑棋似乎已經陷入了絕境。 玄法手中執棋,輕輕地放在棋盤中說道:“小友小心了,老衲這邊可是快贏了。” 時澤嘴角含笑道:“不到最後一刻,勝負尚未可知呢!” “哦?小友似乎很有信心啊,可是老衲卻不知小友這信心從何而來?” 時澤笑而不語,在棋盤中下了一子。 只是這一子過後,黑棋似乎再也無力迴天了。 玄法見狀,微笑道:“小友,你的打算我都知道,不過我勸你還是好好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事成之後,你就是我佛門中,在我之下第一人,這樣不好麼?” 時澤聞言眉毛一挑道:“怎麼,你想讓我當和尚?” 玄法笑道:“不好麼,出家之後,六根清淨,有利於修行!” 時澤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了前輩,我家就我一根獨苗,還得傳宗接代呢!” 玄法也不勉強,面色一肅道:“時澤,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想趁著這次機會,奪取生死鏡的力量,那個女娃,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裡找回來的,但她就是你用來代替自己成為陣眼的人吧?” 時澤也不說話,示意玄法繼續。 玄法坐直了身子道:“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既然能有辦法召喚生死鏡,就不可能讓你破壞我的計劃,不管是你,還是那個女娃,我都希望你們能平平安安的幫我佛門做完這件事,事成之後,自有大福報!” 時澤嘆口氣道:“前輩這不是誤會我了麼,我要是想坑你,早就將你們的計劃,透露給道門和書院了,至於玉瑤,也是我費盡心思,找來為咱們計劃做的保障,到現在了,前輩還不信任我麼?這可就有心寒時澤的心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