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看到封燼月就咧嘴笑道:“梁兄,沒想到你也逃課了,咱們這半斤八兩,你就不要跟我一般計較了,那什麼幫我打個掩護唄。” 說著,也不管封燼月啥反應,直接拉著人就往前面跑。 等紫月回過神來,人都跑出去老遠了。 “你,你放開。”封燼月喊道。 老天,她怎麼忘了,自己跟便宜弟弟長著一張很像的臉了,以前女扮男裝倒也沒事兒,今天這一出來就遇到了便宜弟弟的同窗,這要不解釋清楚怕是要遭。 指不定到時候給便宜弟弟安上個逃課不好好學習的帽子可就完了。 馬文才覺得今天的梁山伯很不對勁兒,不過也沒有太注意,說道:“等會兒,後面那人是學院戒律堂的人,要是被他追上了,咱倆會沒有好果子吃的。” 一聽這話,封燼月的臉都黑了。 最惱火的是,她不認識這個人。 其實不怪封燼月沒有認出馬文才,主要是,封燼月接收的記憶中的馬文才,跟眼前的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眼前的人根本就看不出記憶中那陰沉陰鷙的影子。 “那什麼你認錯人了,能不能先放開我。”封燼月喊道。 第一次封燼月感覺被天道壓制是這樣的憋屈,要不是怕一不小心將這個世界給捅破了,封燼月也不會答應天道那些無理取鬧的要求。 現在也不至於會被眼前的人抓著掙脫不開。 “梁……”馬文才剛才說什麼一回頭就看到封燼月已經散開了的頭髮嚇得立馬放開了她的手,有些無措的道:“那個,那個姑娘,不好意思,剛才是馬某唐突了。” 這會兒馬文才真的是欲哭無淚,他沒有想到真的認錯人了。 只是偷偷地瞧了下,發現封燼月長得跟梁山伯長得是真的很像,不過頭髮散亂下來的封燼月,卻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而且整個人也更不一樣。 其實封燼月跟梁山伯長得只有五六分相似,要區分的話還是能認出來的。 只是封燼月小時候沒少假扮便宜弟弟,讓便宜弟弟背黑鍋,所以每次出門都下意識的會把自己偽裝一下,看上去跟便宜弟弟更像,完全忽略了這是在杭州不是在老家。 在馬文才自稱的時候,封燼月就想起了他是誰。 沒想到她跟心願人物第一次見面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感覺太狗血了,還有一點點的不爽,感覺自己又被主系統給算計了。 “你這人當真無聊的很,那什麼,本姑娘不跟你計較,但你也不準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要不然讓我知道了,小心我揍你。”封燼月不想跟馬文才多說什麼,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她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要不然怎麼會遇到馬文才。 雖然這是心願任務物件,但封燼月覺得沒必要犧牲自己啊。 畢竟對方的心願是不跟祝英臺糾纏,不留遺憾什麼的,青木已經阻止了他跟祝英臺糾纏,至於遺憾什麼的,不就是科考做官麼。 貌似好像馬文才一直都想比便宜弟弟更優秀。 這個對於封燼月來說,估計這輩子都不行了,只能儘量讓便宜弟弟去提點對方吧。 再多的封燼月是幫不到的了。 看著封燼月快速離開的背影,馬文才眸光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這一小會兒的時間,馬文才就被戒律堂的人給追上了,然後因為他逃課的事情被罰了,但不知為何馬文才這次居然沒有跟夫子對著來,乖乖的聽從了夫子的安排。 “馬文才,你今天居然被夫子抓住了,真是讓人感覺意外啊。”梁山伯抱著書有些驚奇的道。 馬文才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裡閃過一抹幽光道:“梁山伯,過幾天就要休沐了,你要回家嗎?” 梁山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說道:“當然要回去,我娘跟我姐姐才剛來杭州,對這邊還不熟悉,也不知道他們還習慣不習慣,我得回去看看。” 那天之後,封燼月就沒有去鋪子,也沒有上街逛了。 有什麼事情直接安排黃柏去辦。 對於女兒這麼聽話,梁母是非常滿意的。 “娘啊,弟弟在書院穿的都是學子服,咱們做這麼做衣服,他也穿不過來啊,倒不如多做幾雙鞋子,讓他換著穿,聽說弟弟上騎射課的時候……” 封燼月看著梁母開口道。 梁母一看她噘著嘴,就忍不住笑道:“我看你是又在跟你弟弟爭寵了,覺得為孃的沒給你做新衣服了是吧。” 封燼月被梁母的話噎住了。 不知道是七情六慾的生長,還是怎麼回事兒,封燼月感覺這個世界的自己非常不對勁兒,總是動不動就做一些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行為。 就比如像剛才的行為,明明那麼的幼稚,可她就忍不住找找存在感。 讓梁母多關注到自己。 “小鈴鐺,你快給我檢查一下,我是不是中毒了,以前小時候你說是受到了年齡的影響,現在可不能再是受到年齡影響了吧。”封燼月在心裡面喊道。 系統將封燼月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掃描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問題,也不由得產生了疑惑,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姐姐,我沒有掃描出問題哦,這個會不會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