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個不同年齡段雌性個體的小聚落,守護“種巢”是本能,獵殺也是本能,可以培養為“生命樹”的守護族群,反正給“撒加利”賣命和給陳小二賣命沒有任何區別。
不僅僅“天幕”是一層屏障,本身被允許進入生命空間的人口就沒有多少不安分守己的傢伙,就算是有,也會在第一時間教育和處罰,甚至驅逐出去,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既然不聽話,那就自生自滅好了,別指望陳非會不識好歹的同情心過於氾濫。
“你沒覺得‘生命樹’的結界更像是某種領域?”
路易斯·蘭登也在瞭解“生命樹”這個對於整個生命空間至關重要的存在,畢竟在大陸板塊的正中心釋放出越來越大的影響力讓人無法忽視。
他定期會從那些“生命樹”研究所的科學家們那裡更新研究報告,隨著“生命樹”的不斷成長,那些生物學領域的專家早已經魔瘋了,幾乎每天都會有新的研究成果。
想像一下飢腸轆轆的耗子掉進了米缸,連親孃老子是誰都給忘了。
這些科學家與各自的主權幾乎是失聯的狀態,陳非和蘭登並沒有限制他們的對外通訊,只是保持著必要的監視和過濾機制,而是這些人根本懶得聯絡,偶爾隻言片語發回不斷聯絡的主權,大多是“煩!”“閉嘴!”“忙!”“你們對生命一無所知!”……諸如此類不耐煩的話語。
生命苦短,未知太多,難得有解開許多秘密,獲取真知的機會,誰會放過?不論誰來佔用如此寶貴的時間,全都去年買了個表。
陷入這種瘋魔狀態的科學家早已經六親不認,你個主權算老幾?
與這些科學家聯絡的主權們無不一臉懵逼,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
在真正解開“生命樹”的全部奧秘前,研究所的科學家們恐怕很難會有心思主動聯絡主權們,彙報自己的成果。
“沒錯!‘生命樹’的結界應該就是某種規則領域。”
陳非認可蘭登先生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