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一·葛洛莉] 時間臨近二零二五年的隆冬臘月。 距離試煉任務的日期越來越近,一切都照著伍德·普拉克教授所安排的時間節點推進。 這小半年的光景,他或她,徘迴於射擊靶場和綜合格鬥測訓擂臺上,幾乎九界車站的每個武裝僱員都被大姐大或槍匠揍了一遍。 人們只知道槍匠的話很多,是個平易近人的日子人,大多時候會幫助其他乘客或兵哥哥們調整裝備,維護武器。 另一位大姐大就不那麼好相處了,她經常戴著口罩,出現在靶場的健身房,首先是做二十分鐘拉伸,緊接著便去揍沙袋,直到拳擊的動靜把人們都引來,直到有好事者上去搭訕,便立刻發出決鬥邀請。 她的身材非常棒,用戰士的眼光來看,腿腳好似羚羊,背嵴和兩臂壯如美洲獅。 跟著拳擊頻率搖晃的馬尾辮能勾走廣陵止息阿兵哥的神魂,大抵是沉醉在那種運動與停滯的奇妙韻律感中。 她的作息和格鬥習慣與槍匠完全不同,很難讓人聯想到這兩個人都是同出無名氏,有同一個老師。但他們墊步掂腿揮出狠厲的拳,打出乾淨的拳風時,又是那麼相似。 只不過兩者的戰鬥力差的有點大—— ——槍匠是個紳士,大部分情況下,在格鬥搏擊的競技環節中,對付廣陵止息歐美人種,體重超過兩百磅,身高超過一百八十八公分以上的對手時,會被拳擊擂臺的規則限制,很難擊敗對手。 ——大姐大可不像槍匠那樣淑女,在半年的時間裡,她摧毀了三十三個下巴,打斷的牙齒能湊出一個電影工廠,分兩百頁劇本,劇本里寫的都是《牙仙大隻老》的血淚故事,因為這些斷牙兵哥哥的體型大多都像巨石強森那樣強壯。 綜上所述,人們還是更樂意與槍匠聊天扯澹,說起無名氏的家裡長短,也好奇這位大姐大,這位辣手狂花的真實容貌。 她從來都是戴著口罩視人,口罩上印著爽朗又可怖的笑臉,眼神凌厲而炙熱。 她從不化妝,眉眼如劍,嗅不到香水味,大多時候只有立白洗衣皂和六神花露水的味道。 她不留指甲,手指就像是吉他樂手,為了保證精準的撥絃動作,絕不佩戴任何戒指。 她極少說話,大多時候在小賣部捯飭瓶裝電解質飲料時,會與老闆說幾句話。 她擺弄槍械的手藝與槍匠一樣精妙,射擊教官與她交流時,偶爾會透露出一些資訊。 [這是槍匠教我的,作為交換,我教槍匠怎麼打架。] [我是中國人,不是新加坡人,馬來西亞人,日本人,都不是,就是中國人,不是混血。] [更早時候有禁軍,或者是內衛,後來有了將軍的手槍隊長,現在來說,無名氏是傲狠明德的貼身保鏢。你可以這麼理解,我就是那個保鏢頭子。] [有事兒去找槍匠,我沒空搭理你。]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遞九五二七的聯絡方式)。] 除此之外,這位神秘的女人就很少在其他地塊活動了。 前後有兩次,人們曾經在死偶機關目擊到大姐大的行蹤,是去取[文宇武寰]的易損件。 再然後就是槍匠代辦這些事情,直到貝斯特月神杯賽... 等等,現在它叫c√b,菜雞杯打完,步流星取得了優異的成績之後,回到[joestar],這些瑣事交給了這位小弟來辦。槍匠也過著深居簡出的日子。 人們說,槍匠是無名氏的教父,所有大大小小的事物這個年輕人都能處理好,這個前臺侍者非常懂人情來往,說話談吐讓人感覺舒服,出手闊綽且風度翩翩。 但是大姐大卻不懂人心,她大多時候似乎都是一副冷漠孤傲,高高在上的神態,像是一朵冰凋出來的玫瑰,也是[joestar]的守護神。 這半年裡的模擬戰鬥,射擊和搏擊測訓無時不刻都印證著這個女人的肉身元質是多麼的恐怖,之前只有部分傳聞,說起她每天不殺三個授血怪獸就難以入眠的故事。 但真正聞訊而來觀瞻其人,從靶場和擂臺前後響起的槍聲與拳風,暴雨和驚雷,只會讓人感嘆著,在倫敦查德頓古堡裡的怪物到底是皮實的授血怪獸,不然根本就不夠這大姐大殺。 作為車站理事櫃檯系統中唯一知道戰王秘密的人,大堂經理的名字叫漢克·馬庫斯。 他是美國俄亥俄人,和老婆自小是青梅竹馬,生活在鹽城,也是十三歲時就覺醒了靈感,將傲狠明德當做再造之恩的養父養母,絕對信得過。 漢克經理抱著一套新衣服,拿上新的首飾,帶上新的任務簡報,敲開了無名氏俱樂部的大門。 “時間到了。大姐大。” 大姐大端坐於吧檯前,似乎已經等了很久很久,她保持女性角色賬號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兩個多月,為了適應這副身軀的生理期,習慣[她]的脾性,她的各項肌肉出力和魂威的發動徵兆。 若說雪明在攻打查德頓堡時,還有些不太適應這個賬號,經過這小半年的磨合,她已經完全靈肉合一,不再有任何遲疑彆扭的感覺。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