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教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 [——約瑟夫·維薩里奧諾維奇·斯大林] ...... ...... [part一·fe] “時間是二零二五年七月二十九日的凌晨零點二十七分。” “距離步流星的生日還有四十七個小時,嗯,我記得很清楚,在fe的時間線中,他在八月一號出生,獅子座。” “他的母親步美在遊艇派對上做了不同的選擇,因為一些[意外]——” “——從遊艇船尾開始看,我們能見到乘員有調酒師和兩個來自紅磡南區工廠主家庭的富家公子,以及一位侍應生。” “我看不清這位侍應生的臉,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人是鬼,但是在fe的視域裡,這傢伙改變了一些事,是至關重要的事!” “就是因為他,與步美多說了一句話,多說了一句[小姐,你本來就很美,不需要那麼多人來眾星捧月,你也很美]——於是步美從這位侍應生的餐盤中拿走一塊烤牛奶,而不是fe的加鹽檸檬片。” “就此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一切都不一樣了!” “因為烤牛奶甜膩的味道,她叫調酒師在威士忌里加了四塊冰,原本是兩塊冰。” “這兩塊冰的差距,不過是一百毫升的水,把令人意亂情迷的烈酒,稀釋成普普通通尋歡作樂的調劑品。” “她徑直走向了十四號貴賓室,而不是從一號船艙開始。” “最終的結果就是,十個月之後——步流星在產房中呱呱墜地。” “他成了我們的死對頭,他是[joestar]的靈魂人物,如果沒有他,我們來看看fe的視域觀測結果吧,讓我來說說你的生平。” 頭等艙中,方才被布奇空乘小姐放進來的玻利維亞女士,坐回陰暗的角落中。 她雙手互抱,翹著二郎腿,神態嚴肅的看向陰影中的貴客。 她的靈體與對桌的神秘人牽連著,似乎要將所有的感知,所有的想法都傳遞到對方的顱腦中。 “一開始,我不知道小兄弟會為何會如此看重你這個拾荒者,直到我看清你的臉,以及我的魂威[timelines ·時間線]開始重新審視你,甄別你——作為灰袍僧侶的審查官員,我得看清楚每一個人的過往和未來,才能斷定新的兄弟姐妹是否有資格加入我們的社團。” “令我意外的是...” 形似白蛇的靈體觸鬚,輕輕敲下觀察窗旁側的燈源開關。 “我們的報童居然撿回來了這麼一個人。” 燈光下,神秘人露出了真容。 面板好似枯敗的樹葉,臉上的皺紋與黑漆漆的眼眸讓他看上去就像剛從棺材裡爬出來,還沒死透的殭屍。 他並不高,看上去五十來歲,當光源投入雙眼時,就立刻變得神采奕奕。 女士緊接著說。 “你找對人了,在癲狂蝶聖教諸多的教派分支之中,我們羽蛇聖血塑造的修士,小兄弟會里的占星師或風水學家,對藥物與毒物的應用,對大腦和靈感的研究,都是最厲害的——我能從你身上看見無數個未來。” “傳銷的話術就不必講了。”神秘人用沙啞的聲線反問:“說吧,繼續說。接著步流星的話題。” 女士句下身子,饒有興趣的接著講:“在fe,你是江雪明,只不過這一回,你的生命中沒有步流星這個傢伙。就因為步美在船尾吃的是加鹽檸檬片,於是往雞尾酒中多兌了一點蜂蜜,她喝得酩酊大醉,並且在後來的妊娠毒血症裡,胎兒也死去,這小子,或者說fe的小姑娘,並沒有順利誕生。” 神秘人:“嗯。” 從女士的眼睛中綻放出詭異的光芒,好比錄影帶在瘋狂的倒轉,時不時的加速或暫停,倒帶或跳躍。 一幅幅畫面衝擊著她的大腦,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她就開始因為巨量的資訊流開始神智渙散,口鼻流血。 可是女士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她依然想要策動魂威,徹底看清這位貴客的來歷。 “江白露依然感染了維塔烙印,走投無路之下,你收到了車站的邀請,並且與九五二七相遇,由於沒有合適的搭檔,臨時交界地也從[sweet·wind·芳風聚落],改成了[soul·weaver·靈魂紡織工],目的地本該是靠近英國愛丁堡的荒野聚落,可是在另一個故事裡,在你的人生歷程中,變成了地下世界臨近捷克的一個鬧鬼工坊,車程從六個小時,變成了十四天。” “你很倒黴,非常非常倒黴,這趟旅途沒有多少可用的資訊,你在夏天出發,冬天才回到車站,來年開春時,終於帶著萬靈藥回到長沙灣療養院,並且見到了白露的墓碑。” “你無法理解這一切,因為江白露在不久之前還與你透過影片電話的通訊方式交談,她體內的維塔烙印看上去很安定,病毒爆發的週期不該如此短暫——boss看了你妹妹發來的照片,從肚腹隆起的幅度來判斷,車站的醫護人員都說她很健康。”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