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aring.15 [Wildfire·野火](2 / 4)

小說:深淵專列 作者:狐夫

他擔心無名氏的隊伍裡出了內鬼,在熱戰時期,難道比利和這位護命羽毛私下見過面嗎?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法依直言不諱,把所有故事都講明白說清楚:“我作為猶大的護命羽毛,一直在跟蹤比利·霍恩,準備攔截你兩個學徒,問出你們此行的目的。”

“可是猶大突然猝死,我起初猜測,應該是被你殺掉了,不死鳥沒有這種力量。”

“稻恆縣周邊的靈壓環境越來越糟糕,費克伍德的閃電星隊伍大多變成了血鷹怪物,我和猶大沒有自保手段——這次對費克伍德的訪問,他帶來十位光之翼,本以為萬無一失的安保隊伍,好像在你手裡”

說到此處,法依渾身顫抖著,不由自主的戰慄。

“他們就像脆弱的嬰兒”

“情況出人意料,我們和比利·霍恩,還有福亞尼尼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為了躲避血鷹怪獸的追殺,我們必須同舟共濟互相幫助。”

槍匠打斷道:“他屈服了嗎?”

法依慘笑應道:“如果他屈服了,我不該出現在這裡,也不會使用費克伍德的靈能逃跑。”

江雪明在功德簿上劃去了比利小子的名字,鬆了一口氣。

法依好奇問道:“您在寫什麼?”

江雪明:“沒什麼,接著說吧。”

“這個渣男”法依想到比利·霍恩的措辭,想起這小男生滿臉忿恨的神態,突然氣不打一處來:“他拋棄了我!背叛了我!我要他回心轉意!等我回到九界,他要接著侍奉我!”

“等一下。”槍匠抬手喊停:“等一下等一下,我不太理解。我不懂”

法依不耐煩的問道:“我的話很難理解嗎?很難懂嗎?”

槍匠:“你的意思是,我的學生得罪了你。”

法依:“沒錯,他罵我下賤無恥,臭不要臉,是個殘忍冷血的婊子。”

槍匠內心躊躇——

——比利·霍恩確實在車站吃了不少苦。

畢竟這小子是戰幫來的,按無名氏的座次,他排在唐寧和哈斯本後邊。而且沒有資格領取棍棒和輝石,作為靈能者,要完成蛻變只能靠他自己。

照著法依女士的說法,這小子出息了,鬥得過血鷹怪物,能讓猶大放下身段談合作。而且還把這兩個高價值目標逼回開物大殿,沒給他們任何機會——發動莫比烏斯的時間視窗都沒有,應該是覺醒了魂威。

想明白這些事之後,槍匠接著問,開始站在授血怪物的角度給法依順毛。

“那是我教得不夠好,是我的錯。”

法依:“您太錯了!槍匠!您是一個用情極深的人。”

槍匠:“啊?”

法依:“您的妻子以前也是報童,犯過錯誤”

槍匠:“確實。”

法依:“杜蘭和弗拉薇婭都是授血怪物,我們的額葉和頂葉結構與智人不同,很難擁有真情實感。”

槍匠:“是這個道理”

法依:“我們可以模擬一部分感情表達,比如傷心、同情、感恩,觸及內心的柔軟之處那種多愁善感,我們都可以假裝自己能體驗到,甚至能仿照著智人的資訊素,促使身體分泌出這樣的訊號。”

槍匠:“嗯”

法依:“那麼他為什麼要羞辱我?”

雖然說授血怪物很難擁有真情實感,舉個比較典型的例子,馬利·佩羅被風暴鷹強行授血之後,這個孩子也漸漸喪失了一部分感情,漸漸迷失在暴力和情慾之中,要逐漸忘記弟弟的血海深仇。

但是杜蘭和弗拉薇婭都找回了這種功能,馬利也不例外。

瑪麗·斯圖亞特主母,對江雪明的愛意是真的。

勞倫斯教祖對舊劍的友誼也是真的。

康雀·強尼對傲狠明德類似小孩與父母那般索求寵愛的驕躁也是真的。

他們或多或少恢復了一些額葉功能,保留了含人量比較高的那一部分。

Part②·最喜歡的一集

可是法依·佛羅莎琳的腦子恐怕沒有這個功能——

——說到比利·霍恩的歸屬問題,她只是按照財產的劃分辦法來談這件事。

“我不理解,我做錯了什麼?他為什麼要對我發火?”

“我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把夫人車上的輪轂給卸下來,或者拍幾張照片發給教長。”

法依在討論這些事情時,都是滿臉的委屈。

“是他們要我這麼做的,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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