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四十多磅馬肉!這絕非普通人能做到的!就我瞭解的醫學常識來說,內臟早該在這次進食之後壞死!”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沙塵暴席捲過後的鐵軌上?”
“你在等待?在刻意等待誰來拯救你嗎?是故意等待傑克來給你一點水嗎?
“你身旁的靴子,它原來的主人又是誰?”
“明明你擁有那麼強大的內臟和靈魂,我相信這場沙暴,相信燥熱的太陽根本就無法殺死你。為什麼你會自尋死路呢?”
“不,或許……”
“你並不是廣義上的人屬\/人種\/智人(homo)。難道你根本就不是人類嗎?”
“——這一切,都讓我感到好奇……”
在大衛·維克托的連番逼問下,文森特臉色頻頻變化!就像是被堪破秘密說中心思時那般慌張!
“夠了!你他媽煩死我了!”文森特的表情在那一刻變得陰沉可怖,身後兀然出現了神靈的幻影。
——在酒狂顯形的那個瞬間!
大衛·維克托的神色就像是看見了人間至善至美的藝術品。
[那個幻象……]
[它……]
[真是……太美了。]
文森特深深吸了一口氣。
緊接著[酒狂]的拳頭如細密雨水一樣落下!
在出拳的瞬間,文森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大衛·維克托的身體沒有中拳的感覺,就像是風雨中一片隨風飄蕩的落葉——身上的衣料被洶湧狂暴的拳風拱出一個個橢圓形的拳印,像是提線木偶讓衝擊力掀得顫抖起來。
文森特再次確信——雖然拳頭已經揮出,但完全沒有命中的感覺。
大衛·維克托毫髮無損,與文森特身體相觸時,就已經在對方身上留下了字跡。
“你已經無法傷害我了!文不才!”
文不才瞳孔巨震,依然搞不懂對方到底使了什麼陰招。
大衛解釋道:“我以[地獄高速公路]的魂威超能,在你身上寫下了[在我允許之前,絕不可私自使用魂威攻擊大衛·維克托],你已經無法用魂威來傷害我了!”
在這一刻,小杰克兩眼無神地盯著大門,聽見門外的談話聲時,他心如死灰。
[文森特先生輸了?他輸了嗎?!]
[不光是肉體要分三六九等,靈魂也有貴賤之分?!]
[文森特的靈體,根本就不是維克托的對手呀!]
[雖然不知道大衛先生會對我們做什麼……]
[但是我還是好害怕——]
[——完全想象不到的恐懼感,才是最可怕的東西!]
[我會失憶嗎?真的會像大衛先生說的那樣!像是灌黃油治便秘一樣,灌進一大堆虛假的記憶?!然後不清不楚的喪失這段回憶嗎?]
[地獄高速公路...地獄高速公路!]
[那種事情不要呀!]
......
......
[part2·無情毆打]
客房外——
——大衛·維克托好比面對前臺小姐,面對妓女那樣,向文森特提出請求。
“說起來有些冒犯,我來到亞利桑那就是為了取材,具體的取材大題,圍繞著黃種人與印第安人兩個大族——”
大衛·維克托信誓旦旦,湊的更近了,手中的筆幾乎抵在文森特的脖頸上,而文森特根本就無法驅策靈體還手。酒狂的拳頭打出去又懸停在維克托的鼻樑前。
“——特別是你,文不才。在下一本書裡,我想寫一個以黃種人為主人公的故事。”
“這個種族非常奇怪,就民族性來說,他們似乎都擁有一種得天獨厚的[忍受力]。不論是忍受刑罰與折磨,肉體或精神上的痛苦,或忍受延遲享樂帶來的那種[飢餓感],都表現得卓爾不凡。”
“耐力!耐力!耐力是猿猴成為人的根本要素——”
“——失去了毛髮以後,每天奔跑十數公里進行狩獵活動,這在地球其他生命眼裡,簡直是不可思議的恐怖奇談。”
“我想知道這一切,文不才先生。如果你能放下心中的顧忌,主動與我談起這些事,主動將你的傷疤與疼痛再次揭開,將血淋淋的傷口露出來給我看一看。”
“你的同族如何受到壓迫,忍受痛苦?他們如何過勞致死,如何在攝氏四十一度的乾旱土壤裡扛起鐵軌?把這些故事告訴我。我會非常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