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
“別說廢話,我都被這傢伙揍成戰利品形態了,要是槍匠看見我這副狼狽模樣,他能逮住這個事兒笑話我幾十年。”
“不管怎樣,能透過[狗繩]來幫你,這也是我最後一點綿薄之力,我們都是青金,可以利用靈能神經網路進行精神交流。”傑森·梅根摘下手套,看了一眼手錶:“我沒多少時間,估計還有四十來分鐘,這顆腦袋就再也不屬於我,我會被化身蝶徹底吃乾淨。”
步流星伸出手去拉扯傑森。
“別急!我來救你!”
可是毛茸茸的狼爪碰見傑森的時候,卻撲了個空。
傑森深表遺憾,要留遺言:“我已經沒辦法開口說話,福瑞小子,喀秋莎應該聽不見我的聲音,如果最後我沒能活下來。幫我帶句話給她——”
“——不要想念我,她還年輕,少吃多運動,變得漂漂亮亮的,可以改嫁。”
下一秒,流星迴到了自己的身體中。
......
......
“你看你看你看...”
歌莉婭和弗雷特排排坐,在空中花園選了個最合適的位置看戲。
弗雷特嘖嘖稱奇:“他好像一條狗啊,被揍得滿地亂爬。”
歌莉婭:“我剛才看見他跳出去,突然渾身打了個冷顫——還以為多厲害呢。”
弗雷特:“我也被那種靈壓嚇了一跳,沒想到哭將軍居然變成了青金。”
歌莉婭略有擔憂:“你說他不會就這麼死了吧?我還指望拿他和猶大做生意呢。”
弗雷特拍著胸脯打包票:“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真到了那個時候,你我二人聯手把仙胎降伏,再將哭將軍收於麾下——這是雙喜臨門!”
......
......
十來頭使徒獵犬將流星困死在灘頭,它們圍而不攻,使這喪絕心智陷入抓狂狀態的大狼難以躲避化身蝶的攻擊。
貝洛伯格一次又一次染上戰友的血,它的劍刃發出陣陣清鳴,似乎在為流星著急。
貼地飛行的化身蝶好像遙不可及的天使,每次俯衝掠過白狼身側,就帶起一片血淋淋的爛肉——
——直到劍刃受阻,直到白狼的眼眸從血紅一片又回到了清澈似水。
青金狼血帶給流星的野獸本能讓他心底產生恐懼,怕疼怕死的狼犬想要避開這低空飛掠而來的劍刃。
可是流星看準時機,以堅韌強壯的兩臂死死逮住了貝洛伯格的劍鋒。
化身蝶的衝刺態勢幾乎被流星硬生生用蠻力停下了!
它僵在半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哭將軍奪劍。
那劍鋒的鈍口有一片明顯的傷痕,是在地下競技場與博華和白蘭死鬥時,被巨大的石球所傷,此時此刻它變成了流星的生路——變成了空手接白刃的資本。
“怎麼可能?!”歌莉婭滿臉難以置信。
剛剛還苟延殘喘只顧逃命的野獸,似乎一下子找回了主動權。
化身蝶失了平衡——
——白狼兩條後肢鼓脹膨大,力量由小腿一路牽引到兩臂,逮住劍刃將這魔怪狠狠摔在沙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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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洛伯格脫手的一瞬間,流星重新拿回這光明利刃,調轉劍柄重整態勢。
化身蝶摔得頭昏眼花,體表那數十隻眼睛都跟著一起打轉——
——周邊使徒獵犬護主心切一擁而上。
說時遲那時快,流星舉臂振擊,想保護喉頸要害,可是這些畜牲太多太多!
狼人左臂受到使徒獵犬啃咬,同時右手繼續調動貝洛伯格,已經沒有防禦的空間。
使徒獵犬的尖牙嗑上白狼皮肉,剛剛咬穿厚實毛髮,結果被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靈體給撐開了!
血肉魔怪的嘴巴張得極大,一下子顱腦爆裂,變成漫天碎骨肉糜!
“是什麼?”歌莉婭擠開弗雷特,把望遠鏡搶了過來:“什麼玩意?”
弗雷特面露驚恐之色:“那傢伙好像變了一個人!在純粹力量的對決上!化身蝶居然輸了!”
原本白狼只剩下一條破破爛爛的褲子,使徒獵犬群起攻之的那一刻,從流星的手臂裡張開一扇燙鬥盾。
它有狼母的金藍二色裂紋徽記作象徵意義,在使徒獵犬的嘴巴里迅速膨脹——把這魔怪的腦袋給撐爆。
幾乎是同一時間,衣不蔽體的白狼套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