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少年和看上去就極其不好惹的紅衣男子不知去了何處,已經許久不曾回來,商音尊者也全然不在乎的態度。()
那帝辛冒犯聖人在先,你青丘既然牽連其中,又受女媧旨意給那人王帝辛一些懲罰警醒,因果俱全,去做便是,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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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音一邊擼著鴻鈞啾,一邊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白小九。
她不是不清楚白小九曾經對她的情愫心思,但在白小九請求她出席帝俊婚宴之後,白小九就不再流露出那絲愛慕,商音也自作不知,沒有打破那份少年慕艾。
但拋開那些東西不論,白小九的姿容,在整個洪荒都能排進前列。
想必女裝定是別有一番風情。
白小九漲紅臉,低吼道:“可我是個公狐狸!就算要去魅惑那帝辛,我想個辦法潛入朝歌便是,為何要扮作蘇氏女的模樣!”
“因為帝辛的身邊,命中註定站著蘇氏女。”
商音眯起眼,蘇氏女的車架已經沿著大路的方向逐漸遠去。
“卻不能是一個凡人。”
沒有白小九,也會有其他妖族來頂替蘇氏女的身份,此番她出手,或許還能以須彌天保蘇氏女性命。
白小九那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微紅,囁嚅問:“有什麼不能的?她也很漂亮啊。
而後白小九將聲音壓得極低,不情不願道:“從帝辛調|戲女媧娘娘就能看出來吧……他又不喜歡公的。”
白小九是九尾狐,甚至是青丘狐族中最擅長魅惑之術的狐狸,但因為還是個小狐狸的時候就被商音所惑,修行千年一直潔身自好,就想著有朝一日能蹭到尊者身邊,哪怕自薦枕蓆春風一度也是好的。
結果現在,現在……尊者沒吃到,反倒要去扮作女子去魅惑一個凡間男子!
豈有此理!
白小九委屈得直掉眼淚,皺著鼻子巴巴瞅向商音:“我、我還是個雛呢……”
“因為天地量劫太重,凡人扛不住。”商音笑看著白小九,抬起手,動作溫柔地撫摸著白小九特意露出的狐狸耳朵,溫聲細語道,“也因為,這是你唯一能夠窺探功德聖人道的機會。”
“當初妖族掀起巫妖大戰,巫族有後土犧牲以平孽債,但妖族卻沒這般運氣。”
“若無大功德,妖族絕不可能再出尊者大能,青丘……也永遠都會如現在這般,根骨不顯卻姿容貌美,任他人宰割。”
“小九,你若當真想拼一拼青丘的命數,此番量劫,是唯一的機會。”
白小九的耳朵當真是和商七七很不一樣,總感覺要更軟上許多。
白小九眼神一凝,故作出的委屈姿態在商音似笑非笑地注視下盡數收起,眨了眨眼。
他朝著商音深深一拜:“還請尊者明示。”
商音鹹魚擺手:“明示不了,先頂了身份去朝歌,走一步看一步罷。”
棋盤才剛擺好,怎麼下這局棋她可是半點沒有想法。
白小九拉長語調長嘆一聲:“好吧,好
() 吧,蘇氏女就蘇氏女,但是尊者要知道,小九可還是乾乾淨淨的白狐狸呢。”
“而且那帝辛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尊者不若隨小九一同進宮?”
商音第一反應是低頭看了眼一直保持沉默的鴻鈞啾。
結果發現鴻鈞啾只是輕飄飄地看了眼白小九,而後就不動了。
商音眼皮一跳。
上次鴻鈞反常是什麼時候來著?
不對勁。
這不對勁。
商音正要拒絕,鴻鈞的聲音卻傳入耳中:“帝辛有人王氣運護體,妖邪難近。太師聞仲乃截教弟子,身懷法寶。若讓白小九一狐前去,定會被聞仲斬於劍下。”
商音反問鴻鈞:“那幾人合適?”
鴻鈞的聲音淡定平靜,言簡意賅道:“三。”
商音一頓,敏銳察覺到鴻鈞在隱晦傳遞資訊,那朝歌——或者說帝辛身上,絕對有異。
一個註定要亡國的人王,身上為何會有如此濃厚的人族氣運?
心神一動,商音對著白小九道:“好,我與你一同前去。”
十幾天後,在人界玩了一圈終於想起正事的楊眉循著氣息找去,掀開車簾,就見馬車中,之前那隻公狐狸正穿著裙裝,眼神含嬌帶媚地看過來。
商音坐在旁邊,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