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兇獸壓制,而也是在那時,金烏玉璧遺失。”何應元接過話道。
“既然當時玉璧便已經遺失,你們又如何斷定,那玉璧能壓制金烏兇獸?”秦衛華不解道。
張崇禮聞言,忙道:“此事是我師父,還有幾位前輩根據諸多線索猜測出來的,雖然是猜測,但基本應該沒問題。”
“李真人乃是道門泰山北斗,通曉諸般玄妙,他既然這樣說,那就一定沒有問題。”李老沉聲道。
說著話,他冷冷的將蘇鐵掃了一眼,頗有一幅看犯罪分子的架勢。
面對這情形,蘇鐵無奈搖頭,但也懶得去多說什麼,而是繼續望向張崇禮,好奇道:“張道長,你說那金烏兇獸,與那清虛真人,是否有什麼關係?”
“你的這個疑問,當年我也問過我師父,他說不太可能,因為那金烏兇獸最起碼生長於一兩萬年前,而清虛真人距今不過千年,二者不太可能有聯絡。”張崇禮搖頭道。
蘇鐵擺擺手,淡淡道:“不能這樣計算,我們手上戴的鑽石戒指,最起碼形成於十幾億,乃至二三十億年前,然而我們現在仍舊可以佩戴,那金烏兇獸完全可以是被清虛真人所降服的。”
“倒……倒也有這種可能。”張崇禮想了想,點頭應道,只是神情中還是有些懷疑。
畢竟那金烏兇獸實在太過恐怖,他實在不相信有人能將其降服。
“張道長,吳老,你們可算來了,那金烏兇獸似乎又有異動。”就在張崇禮正沉吟之際,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急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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