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二聞言哭喪著臉道:“幹什麼?我不來也得行呀?……”
鐵守容聞言不解道:“為什麼不……行?”
小二嘆了口氣道:“姑娘先別問這個,現在覺得好點了沒有?我到現在臉也沒洗,早飯還沒吃呢!”
鐵守容皺眉道:“現在好些了,你為什麼不洗臉吃飯呢?”心中還想誰叫你來的嘛!真是怪事?那小二聞言起來,伸了個懶腰道:“那麼我去去就來!”鐵守容忽然臉一紅道:
“他走了?”店小二怔道:“誰?誰走了?”
鐵守容看了他一眼羞道:“葉硯霜……”
店小二翻著那雙黃眼道:“誰是葉硯霜?”
鐵守容嘆道:“就是你說半夜把你叫醒的那個人,他!他什麼時候走了?”
店小二聞言啊了一聲,下意識的以手摸著下巴道:“他走了!昨天夜裡就走了……這人你認識?”
鐵守容淚流滿面的道:“我認識他……他到那裡去了?”店小二忽然想起那可怕的年青人,臨走時的囑附,不由打了個寒噤,馬上又回到原位坐下,鐵守容以一雙淚眼望著他道:
“你怎麼不去吃飯?”
那小二用手摸著脖子道:“我呀?我……不餓!”遂道:“這人是幹什麼地?這麼大本事!”
餓守容道:“他是我師兄!你昨天怎麼會見到他的?”
小二點點頭道:“原來是你師兄,乖乖,本領可真不小,你看看那八仙桌子吧!”
鐵守容遂扭頭向那桌子望去,果見那桌子齊腿被人斬去了一隻,那小二尚以手比劃著道:“他就這麼空空的推了一下,卡嚓一聲,好傢伙那桌腿竟比刀削的還俐落。”守容聞言不由皺了一下眉,暗想硯哥哥那來這麼大本事,那小二又道:“我夜裡睡得好好地,這位爺把門給我扭斷了,把我一路拉到你房裡來,一進門就朝我跪下拉!你看看這……後來我把他摻起來問到底有什麼事?”
鐵守容流淚道:“他說什麼?”
那小二嘆了口氣道:“他說姑娘病危,已被他用功力先治了,過一會就要醒了,醒了以後一定還要發作,所以叫我守在旁邊,一會也別離開……”
鐵守容淚流滿面的搖搖頭泣道:“硯哥……哥!那是……沒有用的!”
小二見狀也不由擦了一下淚道:“唉!姑娘!你也別老往壞處想,我看那位葉先生本事這麼大,他就許有辦法!”
鐵守容看了小二一眼道:“這種病只有廬山的一種叫銀珠的東西能治,可是!這種東西誰……也……沒見過……他也不過是白跑一趟罷了……”
店小二怔道:“對!他是說要去廬山,不過廬山離這其可遠著哪,他說十天就要趕回來,這可真是不容易……”
鐵守容在枕上笑道:“十天……”遂小聲自語道:“有這十天!在這陪陪我有……多好!”
那小二見狀皴了兩下眉,心中也猜出了是什麼回事,當時仰天長嘆了一口氣,鐵守容看了他一眼道:“你去吃……飯吧,我不要緊!”
店小二聞言起身道:“我吃完就來,姑娘不舒服就叫一聲。”鐵守容聞言點點頭,那小二果然吃一半,手裡還拿著一個燒餅就進來了。
似這樣一直三天都沒有什麼事,誰知鐵守容整日夢寐都思著葉硯霜,眼見她那冰肌玉骨花容月貌,就在這幾天裡,已消瘦得不象話了,這店小二除了三頓飯外,幾乎整天都在她房中走來走去,晚上就扒在桌上,的確是盡到了心力,第四天的下午起,鐵守容的傷勢不同了,那一張玉臉漸漸腫大如盆,說話聲音都繼繼續續,這小二可真嚇壞了,一天到晚跪地哀求上蒼:“千萬別叫這位小姐死了,她要死了,我也活不成!”
晚飯後他又走至鐵守容房中,忽見守容雙手按腹,口中格格連笑,聲音起初很小,後來竟自笑得滿床亂滾,像似都要喘不過氣來似的,這小二一看可嚇怔了,二話不說由腰上拔下那根短笛,爬上床,對著守容膝蓋上連敲,起先因尚不敢用勁,敲了好幾下一點用也不管,後來手上加勁,果然數下而後,守容笑聲漸歇,氣也似喘得稍慢些了,這小二見狀更不敢少怠,手上加勁一路急打,似這樣打了四五百下,這隻右手簡直都拿不起了,見守容緊鎖雙眉,想是有無限痛苦,不由稍停了一下喘口氣,誰知手才一停,守容翻了個身,又狂笑了起來。
這小二嚇得左手掄笛,又往鐵守容另腿的膝蓋上敲來,一敲就好些了只稍一停了對方馬上就笑。
這一下,這店小二可真苦了,雙手輪敲著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