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自內殿門外幽幽傳來，“皇上，明兒您要早朝呢。”
這話的意思是您悠著點，來一兩次得了，可別徹夜笙歌。
誰要幹什麼壞事了，赫連寧去瞅凜，卻見他面色平靜，請了安呆在龍榻前，不待赫連寧發問，他便自己交代了：“聽聞皇上半夜驚醒，特來侍奉。”
“還望皇上勿要嫌棄。”
赫連寧心中倍感驚奇，她察覺幾分異樣，說實話她並沒有在凜的身上感受到多少對皇權的畏懼，要說他惜命怕死所以才留在她身邊，可事後再一想，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於是赫連寧問：“你待如何侍奉？”
凜不卑不亢：“自然是身體力行。”
赫連寧來了興致，她肩上搭著一件明黃色的衣袍，盤腿坐在龍榻邊緣，俯身靠近幾分跪在地上的凜：“你當真是個斷袖？朕為何覺得你充滿了抗拒，好似朕在強迫你。”
這話是赫連寧帶著惡意故意問的，事實上她並未瞧出這一點，凜整一個面癱臉，什麼情緒都瞧不出來。
凜聽聞這話，眼尾微不可查的一頓，抬起眼眸與赫連寧的戲謔對視上，她問這話好似沒有絲毫探尋，像是隨意詢問，眼眸中的也只是好奇而已，可她唇角偏偏帶著笑意。
無端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凜手微微動了一下，前傾磕頭，“下臣的確並非天生斷袖，我自認為這種事情實屬微妙，蓋因皇上還尚未成為下臣的心愛之人，是以我多有不自然之處。”
哦簡單說就是，我雖然不是天生斷袖，但我現在是了，我對你不自然是因為我還不愛你。
這個‘我還不愛你’用的實屬妙啊，如果赫連寧當真是個男同，可能會升起征服欲，可惜她不是。
這番話赫連寧可就察覺出凜的目的了，雖然不清楚他究竟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