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探病(2 / 3)

反,孩子在靳王肚子裡,那他就是媽媽。

赫連寧:謝邀,跟我沒關係,他自攻自受幹我屁事。

懷揣著小小的興奮,下朝之後,赫連寧決定出宮去探自家親哥的病,綠溪伺候著換了身常服,赫連寧任由白畫給她整理頭髮,“常德,朕去探病,靳王定然十分感動。”這語氣,赫連寧自己都快感動了。

常德:“……那肯定。”皇上您高興就好。

至於感動麼?

常德望了望天,不確定的心想:靳王理應不會被氣的更加病重的,應該。

晌午的日頭開始毒辣,赫連寧歪歪扭扭坐在金頂轎子中,閒來無事她掀開轎簾往外瞅,和別說皇城腳下的小商販多不勝數,一路走來各色小吃應有盡有,赫連寧有些蠢蠢欲動,常德極有眼色,吩咐侍衛去買了幾份,仔細試過毒才肯拿過去給赫連寧吃。

赫連寧頗為驚喜,“不愧是朕的貼心小棉襖。”她拍了拍常德的肩膀。

常德露笑,憨憨傻傻。

—小德子你醒醒!這狗東西自稱你爹啊!你還笑!

—笑死我了哈哈哈不愧是小皇。

—就會誆騙單純的人,哈哈常德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啊,還單純以為是字面意思呢。

赫連寧端著一小碗龜苓膏,邊咬邊走,抵達王府,她吩咐其他人在外頭候著,自己只帶了綠溪和常德踏上臺階去敲門。

開門的管事瞧見這麼一個傾城傾國的男子,還呆了一下,回過神來態度極其囂張,抬起下巴:“你誰啊你!”

“我你爹。”赫連寧微微一笑,險些沒把龜苓膏蓋這人腦袋上,一想還沒吃完呢不太捨得。

“誒你媽的——”那管事一聽,眼睛一瞪,脫了鞋就想招呼。

動作沒到位,周遭忽的閃過一道極快的影子,快到那管事壓根反應不過來,待看清後,只瞧見一個全身黑衣黑褲的男子掌劍抵在他脖尖。

與此同時,那男子身後的小丫鬟急了,“皇上,您這是往這狗奴才臉上貼金呢!”

“皇、皇皇——”管事嚇得腿一軟,當場攤地上,他去瞧皇上,皇上嘴巴里還有一塊龜苓膏,腮幫一股一股,臉色很是平靜,然後說:“噢也是。”不好意思,嘴巴太快,主要是這輩子活這般大,還不曾有人敢這麼不敬她。

“退下罷。”赫連寧將小碗遞給綠溪,輕輕拍了拍手讓黑衣黑褲男子退下,常德尖著嗓子:“去通傳你們家王爺,就說皇上今日早朝聽聞王爺身子不適多有擔憂,便來瞧瞧他。”

那管事連滾帶爬就去了。

半個時辰後,赫連寧悠哉的坐在主位上,靳王來的磨磨蹭蹭,身側還跟著幾個侍衛,走路姿勢怪怪的,不過他神態更怪。

“很嚴重麼?”赫連寧不自覺問。

靳王瞧見赫連寧,臉色徒然漆黑,硬是撐著完成了請安,“回皇上的話,臣並無大礙。”

赫連寧視線幽幽轉移到靳王肚子上,多瞧了兩眼才奇怪道,“肚子疼,只怕是吃壞了肚子,你一堂堂王爺怎會如此不小心,是府裡的廚子不盡心麼?”

靳王臉色變了又變,移開目光:“不是。”

“朕今日留下用膳,實在不行御膳房的御廚撥過來兩個未嘗不可。”赫連寧擺了擺手,態度一改往常非常大度。

靳王嘴角抽搐了片刻,半晌後才聽見自己的聲音:“謝皇上恩典。”

這還是你嗎?

這小東西自小護食的很,靳王可還記得從前他不過吃了他一塊糖糕,他險些跳起來撓花他的臉,當日的貴妃,也就是今日的太后勸了好久的架。

貴妃雖然在勸架,可她就差沒有站在他身側為他加油鼓勁了。

而他的母后便不會如此,他當日憤恨,連貴妃一同厭惡,可貴妃卻挑著她那雙鳳眸,微眯著露出一抹不懷好意和惡毒,她說:“今日只是糖糕,明日又會是何物,是我兒的便是我兒的,本宮只不過在教導他如何守護屬於自己的東西,兄弟?你與他是兄弟麼?你怎會搶弟弟的吃食?又不是一個孃胎,裝什麼虛假兄弟情。”

後來,事實證明貴妃當日的話是對的。

皇家本就無兄弟情,更何況是異母兄弟。

只怕是當時,貴妃就早將皇位視為她兒子赫連寧的囊中之物了罷。

貴妃說那番話時,赫連寧就立在她身側,往嘴巴里塞糖糕,邊塞邊瞅他,一言不發。他的眼神向來平靜又單純,好似對什麼都不在乎,可他偏偏又是這幅模樣,將他的一切都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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