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種植著一株百年桃樹,這時節紛紛揚揚的落著桃花瓣,樹下架起一架綠藤蔓鞦韆,一女子坐在鞦韆之上蕩,搖曳的月白色披帛和長裙在空中盪漾,留下陣陣波痕,她的黑髮同樣飄蕩。
鞦韆下一粉裙女子邊笑邊推她。
這場景端的是美好愜意,一白一粉女子姐妹言笑晏晏。
可下一秒,粉衣女子聲音傳來:“癟犢子輕點輕點,老孃說三遍輕點,你別是嫉妒我想摔花我的臉!”
“姐姐這般認為,妹妹也沒有別的辦法呢。”
“放我下來。”
“我就不,你打我啊。”
哦互相快樂原來都是假象。
好不容易白衣女子從鞦韆上趴下來,提起裙角就要抽人,粉裙的個頭要矮些尖叫著逃竄一通,“姐我錯了!!”
“再搗蛋仔細我把你送到長生殿受那皇上折磨!”白衣女子揪耳朵兇了吧唧。
“再不敢了嗚嗚嗚,不要送我去長生殿,我寧願跟府裡的旺財一起睡馬棚。”粉衣女子眼淚朦朧求饒。
赫連寧腦袋上緩緩冒出三個問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這就是小皇所說的愛你愛的不得了啊。
—小問號,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寧願跟馬睡也不想被你睡,你說說你的人生活的該有多失敗啊!
赫連寧:“……”咳咳,為何打臉總是來得如此之快,就像龍捲風,讓她來不及找理由掩飾自己的尷尬。
許是赫連寧動靜太大,不過片刻之間,那邊的兩人發現了身後的赫連寧,起初是不認得赫連寧的,但赫連寧身邊的常德公公她們認得,再加上赫連寧明黃色的常服,即便不是龍袍,但宮裡頭除了那一位,誰還敢用明黃色。
著明黃色衣袍的男子輪廓並不冷硬,相反有些柔和的像女子,偏他五官立體,唇形絕美鼻樑高挺,臉龐藏著陰暗與深沉,面無表情的瞧起來分外嚇人。
兩人不知皇上是何時在身後站著的,又聽到了多少荒唐大逆不道的話,同時嚇得臉色發白,‘噗通’一聲跪地,“臣妾給皇上請安。”
沒有人說話,上首無人應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