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先帝感情甚篤,定然不會……定然不會作出大逆不道之事。”
“你又曉得了?”赫連寧反問,她似乎開始不耐煩了。
陸相腦子轉的飛快,眼看皇帝心意已決,他只好從中轉圜,“將軍府的一切皆在京城,不如皇上從中下手。”能說出這種話已經是極致。
赫連寧嗤笑一聲,似乎有些失望:“陸相啊陸相,歷代以來能調動軍隊的大將軍,哪一個家人不是皇帝用來控制他的砝碼,他蘇子遲當上威遠大將軍的第一天起他就懂!”
這話是何等意思?
赫連寧不帶任何感情逼視陸相,“朕殺光他蘇家八百口人,又如何?他若有心謀反,妻可拋!子可棄!何況中間有個李德清!”
“靳王與他扯不開關係。”赫連寧直起腰身。為了保全自己的女兒,李德清必定使出渾身解數讓靳王與大將軍計劃成功。
否則李德清女兒難逃一死,他何其不懂?
陸相默然,時間在艱難的行進,半晌之後,陸相以頭挨地,“臣,單憑皇上吩咐。”
赫連寧終於聽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