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
—狗皇帝根本沒生氣,你們都被她精湛的演技給騙了好伐。
“此事交給陸相來辦,務必要查清流言源頭。”赫連寧大手一揮,下了命令。
陸清川責任感很強,忙跪下接旨,“臣,遵旨。”他頗為嚴肅。
“此外,”赫連寧摸了摸下巴,“陸相還有個兒子,叫……陸灼?”
陸清川:“確實如此,皇上。”
“讓他同你一起辦差,辦的不錯朕重重有賞。”赫連寧微微一笑。
陸清川喜出望外,連連答應,鄭重其事的跪拜,“臣代灼兒謝皇上恩典。”
陸清川離開後,赫連寧攤在龍案上,面前的奏摺堆積如山,她這般坐了會子發呆,扭頭瞅見常德欲言又止,她道:“有話直說。”
常德苦著臉,“皇上,您給那陸灼差事,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赫連寧鹹魚姿態,有氣無力:“昂,朕饞他身、不是,是饞他那張臉……”多瞧幾眼養養眼,這皇宮裡頭不是太監就是宮女,侍衛也不敢正眼瞅她,更別提朝廷上那群大臣,大多都大叔老頭,有什麼可看的,沒勁。
常德:“您、您說什麼,奴才耳背。”他是真沒聽見,因為赫連寧那句話聲音有點低。
“朕什麼都沒說。”赫連寧擺了擺手,“選秀事宜準備的如何了?”
常德哎哎了兩聲,跟著轉話題,“選秀事宜一早就在準備,太后娘娘吩咐的,明兒便開選,屆時皇后娘娘與貴妃娘娘一同坐鎮。”
“母后不去?”赫連寧無語的問。
“太后娘娘還未曾提。”常德想了想,如此回答。
沒提就沒提吧,赫連寧收拾收拾得上班兒了,常德順從的在一邊兒研墨。
氣氛非常安靜。
赫連寧翻開奏摺,就頭大。原因無他,那便是因著自個兒父皇的脾性,這些朝臣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