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邪顯得特別乾淨,從而特能輕易的跳入人們的眼簾,一眼不忘。
君上邪只是一身素淨的白衣,就連多餘的飾品,都從不曾出現在她的身上。
君上邪的頭上包了一塊透氣的棉麻布,把她那傾世無雙的容顏給遮掩了起來。
往來夜不歸的人,讓君上邪皺起了眉頭。
別誤會,夜不歸本來就夠明亮的了,房裡射出的強光,足亦與日光媲美。
試問,在這麼強烈的光芒之下,進入夜不歸的人的身上,無不都戴了反射性極好的寶石。
那就相當於在日晃晃的太陽底下,擺了n面鏡子,反射的光芒,閃得人睜不開眼。
君上邪此時就是這種感覺。
“等一下!”
站在門口的警衛看到君上邪時,出手攔住了君上邪,沒讓君上邪往裡走。
早前說過,夜不歸不是一個普通地方,想要進入夜不歸,不但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和能力外。
還得要有熟人的介紹,君上邪這張面孔對夜不歸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
哪怕君上邪身上散發出無與倫比的貴氣,及強勢,警衛也不敢隨便給君上邪放行。
“請問你是。。。”
警衛看著眼前這位老夫人,因為在赫斯里大陸,也只有上了年紀的女人才會把自己的臉給包起來。
“怎麼,不讓進?”
君上邪知道赫斯里大陸,四十歲上的女人出遠門時要蒙面的怪癖。
自然清楚這些人把自己當成了歐巴桑。
為此,君上邪故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不讓聲音出賣自己的實際年齡。
她蒙著臉,本意就是不希望讓別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夜不歸的規矩,相信你該很清楚。”
看到君上邪拿不出進入夜不歸的憑證,臉又蒙起來,顯然不是什麼熟客。
像這種想碰運氣走進夜不歸的人,他們一天得捉到百來個。
為此,兩個警衛用極不屑的眼神看著君上邪。
好似君上邪來此地是為了打漁摸混,撈點好處的小人罷了,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如果你拿不出憑證,又不是我們夜不歸的老客人,那麼不好意思,請你離開。”
“否則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警衛不但狗眼看人低,對君上邪的態度更是十分的惡劣。
“呵呵。。。”
君上邪冷笑,像這種狗仗人勢的人,她看得太多太多,這只是小兒科而已。
“不後悔?”
君上邪泛著冷氣的聲音,讓兩個魁梧的大漢打了一個冷顫,心裡想著,這個老女人。
看樣子,窮酸的很,說話竟然比他們還橫。
“笑話,快走快走,別擋了我們客人的路!”
警衛不耐煩地在趕著君上邪,如同在趕一隻人見人厭的蒼蠅一般。
總之,君上邪這種看身份,沒身份,要錢沒錢的人,在警衛眼裡。
或許比那煩人的蒼蠅更加讓人討厭,真想把她當成蟲子一樣,放在地上狠狠地踩!
有一個警衛甚至開始不耐心地伸出手,想要把君上邪推開。
好在君上邪反應快,警衛的髒手沒有碰到她。
這一來一回,夜不歸的門口圍滿了好多的人。
看到這種情況,警衛真想衝了去暴打那個老女人一頓,真是妨礙他們做生意。
要是被老闆發現了,他們這活兒還是不要乾了。
好在另一個警衛拉住了想打人的同伴。
“她不過是個來撿垃圾的老女人,別跟她計較,哪,這些盧幣你拿去,有多遠走多遠吧。”
只是這個警衛做的事情更可氣,他竟然拿出一些零散的盧幣向君上邪砸了過去。
君上邪的眼裡有了冷意,拿錢砸她。。。
“夜不歸的人,脾氣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啊。”
“俗話說的好,上門都是客,有這麼給客人砸錢驅趕客人的嗎?”
一個溫潤,似古泉叮咚響一般的聲音淡淡地傳了過來。
君上邪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充滿古韻之美的男人。
在赫斯里大陸,鮮少有男人會養一頭長髮,而這個男人卻有著一頭及腰的墨髮。
狹長的眼睛裡,滿似古井的瀾深,泛著幽幽的粼光。
欣長的雙眉如遠山一般,很是細長,帶著那麼一絲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