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他們就得向上面家族的人進行報備。
否則,以他們的能力,就算有那個財力購置這麼一批東西,也沒這個渠道啊。
那些東西算是古拉底家族研究所,獨有的東西,除此一店,別無他家。
哪怕雲狼的事情,能瞞得過去。
找個藉口說發生些大意外,那些儀器都壞了,就那麼大的損毀,上頭的人也必會有話說。
想到這一切的一切,白棺材裡的人,個個都急得在抓自己的頭髮。
唯有香格、里拉還算鎮定。
因為他們明白,事情已經發現到這種地步,就算他們再怎麼著急,都是沒有用的。
可能相同的事情,他們已經面對過一次了。
想當初在秘林裡,香格把君上邪帶入,是想讓君上邪加入古拉底家族的。
最後哪怕有他和里拉兩個人看守著,結果還不是稀裡糊塗地就讓君上邪給跑了。
這次更狠,君上邪把他們所有的事情都給搞砸了,害得他們落入如此慘境。
大概是有過一件這種經驗,香格、里拉真是學會淡定了。
“我出去走走。”
一個外臣實在是受不了屋子裡那種緊張,壓抑的氣氛,心裡憋著一口氣出不來。
那讓人窒息的空氣,一下又一下地不斷壓迫著他的心臟,讓他透不過氣來。
要是再待在這間房裡的話,他一定會發瘋的。
就算大家都坐在一起,又有什麼用,還是想不到解決事情的辦法。
他不如出去透個氣,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他心裡已經有點打算了,離開古拉底家族,以後再也不與古拉底家族有任何關係。
他還是當一個普通的魔法師,過著最簡單的生活,也許那才是人該擁有的幸福。
那人推開了房門,每一步都走得很是沉重。
聞著外面清晰的空氣,男人的心卻一點都輕鬆不起來。
其實這裡很漂亮,也很安靜,就連空氣裡都帶著一絲青草的味兒,一種名叫和平的味道。
是他們的到來,破壞了這裡的平靜,害得雲狼在自己的家園,再次受到迫害。
男人甚至在想,自己做了那麼多豬狗不如的事情,真的還有改過的機會嗎?
“嗚。”
就在男人反思的時候,林子裡好像響起了一聲有些淒涼的狼吼聲。
這種狼吼聲,讓男人想起了自己最初進入這個地方,毫無血性地用著那一匹匹鮮活的雲狼做試驗時的情況。
沒有一種活著的生物,喜歡冰冷的刀子在自己帶著溫度的血肉之軀上動來動去。
第一次接觸這種試驗時,他也有些怕。
可想到試驗成功後,能帶給自己的名成功就,他身上的血,好像都快燃燒起來一樣。
為此,他昧著良心,在雲狼的身上動刀子。
聽著因為技藝還不夠成熟,躺在手術檯上的雲狼發出了那些哀切的悲鳴。
就跟剛才的一樣!
男人驚恐萬狀的想到,整個身子都縮了起來。
‘唰’的一下,一道長長的影子,從男人的頭上飛過。
“誰!”
男人警惕地看著四周,四周都是些黑漆漆,隨著夜風擺動著、如鬼魅一般的樹影,在張牙舞爪。
男人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今天晚上的殺氣似乎特別重。
那種透著森冷的肅殺之氣,害得男人全身上下所有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男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想要驅趕掉身上的那一絲寒意。
可這個動作能收到的效果,真是微乎其微。
男人知道自己本想出來透透氣的想法,看來是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為了安全起見,他現在必須馬上回到同伴的身邊。
否則的話,男人總有不安的感覺,好像今天就會是自己的死期一般。
男人一個轉身,就往白棺材裡走。
他才轉過身子,想回到白棺材時。
一張猙獰的臉,出現在了男人的面前。
“啊!”
男人一聲慘叫,身子一倒,劃破了夜空無邊的孤寂。
“你們聽到沒有,似乎有人在慘叫!”
香格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杯子,把杯子扣在桌上。
因為他是真真切切地聽到了一個男人的慘叫聲。
“剛才是不是有一個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