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凡港人口和經濟真正的發展,還是因為附近山裡面咖啡種植面積的逐步擴大,以及由此帶來的各行各業的發展,這才是最主要的。
而說到這個咖啡種植,就不能不提一下東岸人在新華夏島西南部山區與當地以安泰法濟人、安泰莫羅人為首的原住民群體的爭鬥。在當初聯合馬哈法利高原上的巴拉人以及安泰法濟人等山民群體逐退法國殖民者後,東岸人與這些土著之間的合作基礎便不復存在,關係慢慢變差,進而因為土地、財富等原因,展開了武裝衝突。
最先與東岸人發展糾紛的就是這個島上最文明的土著,會用阿拉伯文變種寫書的安泰法濟人、安泰莫羅人群體。他們一開始利用法國人殘留下來的武器與東岸人對抗,不過很快就消耗殆盡。這個時候,是馬斯喀特蘇丹國的阿曼人出於宗教情感給予了他們大量的軍事援助,這無疑令東岸人勃然大怒,進而採取了更加嚴厲的措施。
當時是也,東岸人先是聯絡了馬哈法利高原的實際統治者馬南扎諾酋長,用禮物賄賂他,使得其同意派兵從西面夾擊安泰法濟人。腹背受敵的局面讓安泰法濟人難受無比,在戰場上經歷了幾次難堪的失敗之後,他們很快便派出代表與東岸人求和,重新劃分了疆界:東岸人趁機獲得了大片適宜種植咖啡的土地,而馬南扎諾酋長則獲得了全部的戰利品作為補償,可謂是皆大歡喜。
不過東岸人與這些山民群體的戰爭卻並未就此結束。因為東岸人對土地的胃口是永無止境的,再加上一些強勢殖民官員的存在,便使得雙方三天兩頭之間發生衝突。幾次衝突一來,不想花費太多錢卻想要趁機升級事態的東岸指揮官,便又故技重施,用禮物重賄馬南扎諾酋長,讓其派兵從側翼偷襲、牽制這些山民們,配合東岸民兵在正面的攻勢,效果非常不錯。
就這樣幾次打擊之下,生產力低下、組織度低下、戰爭潛力同樣低下無比的安泰法濟人、安泰莫羅人等群體,便被東岸人打殘了。他們有的逃入了內陸腹地,到靠近高原的地方苟延殘喘,隨時面臨著麥利那人可能的威脅。剩下的則直接整體投降了東岸這邊,然後被整體打散重編為了島嶼八旗,成為了東岸人的僕從部落和僕從軍。
而安泰莫羅人、安泰法濟人有組織的抵抗覆滅後,他們所居住的沿海平原、森林或山區,就成了東岸人的樂園。雖然如今尚未有很多人搬遷過去,但在地圖上卻已經被標註為本方的實際控制區了,未來進行開發是大機率事件——其實以如今咖啡在東岸本土及海外殖民地的暢銷程度,這些地方被開發出來也只是時間問題,現在已經有很多商人來洽談、詢問了,只不過他們對山裡的治安尚有疑慮,目前還處於早期接觸階段罷了。
與安泰莫羅人部落相比,曾經與他們相愛相殺的巴拉人的下場同樣也沒好到哪裡去。在強勢無比的馬南扎諾酋長因病去世後,因為落後的部落繼承製度,他的那幾個分封在各處的兒子紛紛起兵,爭奪大位。他們的實力有強有弱,支援度也有差別,因此一時間打成了一鍋粥,讓馬哈法利高原成了血腥的屠宰場,無數驍勇的巴拉猛士在互相攻伐中戰死,即便是他們的一些僕從部落如馬哈法利人、安湯德魯瓦人也大量死傷,整個巴拉高原迎來了一場血的盛宴。
在這場土著部落的內部衝突中,東岸人一開始是持中立態度的,只稍稍收留了一些因為戰亂而逃到東岸控制區的農牧民以及一些潰散的逃兵,並將其同樣編入了島嶼八旗體系之中,充實僕從軍的實力。
高原上一直亂到了1682年年中,眼看各方都打得精疲力竭了,東岸人突然之間接受了一個戰敗小部落的邀請,調集新華夏步兵營一部,外加三個縣的保安團民兵,輔以部分海軍炮手,總計近三千人的強大陣容,悍然進入了原馬南扎諾酋長的領地,對殘存的各實力發起了秋風掃落葉般的猛烈攻勢。
在這次一連串的攻勢中,巴拉人有組織的抵抗被全數擊潰,餘下的要麼四散而逃,進入到了荒原深處,要麼直接向東岸大軍投降,被編入了島嶼八旗的耕戰體系。與之一同投降的還有大量馬哈法利人和安湯德魯瓦人,數量總數超過了兩萬,極大充實了島嶼八旗的丁口,使得各大國營農場、牧場、果園和伐木場短時間內不再受勞動力匱乏的困擾。
這些島嶼八旗部落,由東岸教官、顧問指導,執行軍事化管理,紀律較為嚴格。平日裡除了耕作自己的土地外,還需要定期到東岸人的農場、牧場或伐木場內服徭役,生活其實還是比較艱辛的。不過呢,東岸人也會將大量日用品甚至藥品以一個十分公道的價格賣給他們,同時幫助他們設計、建造聚居區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