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了軍旅生涯的明人沉穩堅毅,而他們的斯拉夫妻子的性格也相當堅忍,她們似乎非常習慣承受巨大的壓力——這也許和她們從小的環境有關——她們也從不垂頭喪氣,善於同最困難、最惡劣的環境做鬥爭,並且還能和周圍人互相鼓勵。
在灌木農場、大荒農場這樣的偏僻邊陲,男人們保持著自己的好客慷慨,女人們則展現著自己的親切熱情。儘管物資缺乏,但拓荒者們從來不吝於互相幫助,誰家做了好吃的,必然會邀請左鄰右舍一起品嚐,一些家庭婦女甚至還會幫單身的鄰居洗一些衣物。而也正是她們的努力和積極向善,才使得年輕的退伍士兵們不至於整日裡灰心喪氣,從而養成酗酒、賭博等壞習慣。
總而言之,無論是嚴酷的大自然,還是來自別處的不利條件,都無法使得這些不遠千里的拓荒者們垂下自己高傲的頭顱,他們也許經常會灰心喪氣。但在下一刻卻總是會再度鼓起勇氣,投入到更加艱辛的勞作之中去。
除了工作的艱辛和環境的惡劣以外,來自內陸地區野蠻人的襲擊往往也令大家非常困擾。隨著東岸人在烏江(烏拉圭河)之濱的穩步開拓。大量原本生活在那裡的查魯亞人不願被納入東岸人的統治秩序,因此開始向內陸地區遷移。但不穩定的生活加劇了他們的貧困。因此搶劫相對富裕的東岸人就成了他們無奈的選擇。
在此之前,大荒農場、灌木農場就已經受到過幾次查魯亞人有組織的襲擊了,這些野蠻人拿著鐵製冷兵器(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或許是以前西班牙人留給他們的),在漆黑的夜晚突然襲擊拓荒者居住的窩棚,很是造成了一些傷亡事件,同時也給農場經營者們造成了一些財產損失(諸如牲畜被搶走、機器被損壞等等)。
拓荒者們一邊拿起火槍堅決反擊查魯亞人的搶劫,一邊向上級報告。西嶺地區公署在得知情況後。除請求陸軍增派騎兵加大巡邏力度以外,還給了這些拓荒者們一定程度的財政補助,以鼓勵他們堅持下去。而這次將裁軍裁下來的官兵及其家屬集體安置到這兩個農場附近,也未嘗沒有利用他們的組織紀律性和戰鬥力以抗衡查魯亞人騷擾的目的。
東岸人與這些查魯亞人很顯然是不死不休的。沒別的冠冕堂皇的原因,東岸人也不屑於為自己掠奪他人土地的行為進行粉飾,他們侵佔了查魯亞人的土地,壓縮了他們的生存空間,同時要麼將他們掠去修鐵路,要麼將他們流放到海外殖民地拓荒,因此雙方之間的矛盾是尖銳無比、不可調和的。註定只有一方徹底倒下,這其中的爭端才會消弭掉。
而且隨著東岸版《宅地法》的即將出臺,以及著名勞工經紀人瓦倫蒂諾和門德斯從舊大陸“拐賣”來了更多的廉價勞工拓荒者。東岸人向內陸地區挺進的步伐會越來越快,與原住民的衝突也註定會越來越激烈。在強弱懸殊明顯的情況下,也許查魯亞這個人口並不算很多的民族,用不了多少年後就會徹底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這並不會令東岸人有什麼負罪感。因為按照現在在國內越來越流行的東岸主義思想,這些印第安劣等民族是沒有資格享有如此廣闊、肥沃的土地的,東岸人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制度和文化,他們是最優秀的民族,他們為了獲得這片土地與西班牙人進行了血與火的戰爭,因此他們理所當然有權利從這些劣等民族手裡奪取陽光下的土地。
劣等民族若是乖乖配合的話還能有機會去海外殖民地從頭開始。若是堅決抵抗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熟知後世各種破事的東岸執委會諸公們腦子很清楚,他們是絕對不會給自己的子孫後代留下這麼一堆麻煩的。
東岸人與這些查魯亞人很顯然是不死不休的。沒別的冠冕堂皇的原因。東岸人也不屑於為自己掠奪他人土地的行為進行粉飾,他們侵佔了查魯亞人的土地。壓縮了他們的生存空間,同時要麼將他們掠去修鐵路,要麼將他們流放到海外殖民地拓荒,因此雙方之間的矛盾是尖銳無比、不可調和的,註定只有一方徹底倒下,這其中的爭端才會消弭掉。
而且隨著東岸版《宅地法》的即將出臺,以及著名勞工經紀人瓦倫蒂諾和門德斯從舊大陸“拐賣”來了更多的廉價勞工拓荒者,東岸人向內陸地區挺進的步伐會越來越快,與原住民的衝突也註定會越來越激烈。在強弱懸殊明顯的情況下,也許查魯亞這個人口並不算很多的民族,用不了多少年後就會徹底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這並不會令東岸人有什麼負罪感。因為按照現在在國內越來越流行的東岸主義思想,這些印第安劣等民族是沒有資格享有如此廣闊、肥沃的土地的,東岸人擁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