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先發優勢的東岸共和國利用自己規模巨大的產業和法國人打起了價格戰,讓初生的法國紡織業遭受了寒流的洗禮。
然後,“可惡的”東岸人還利用自己控制了棉花定價權的優勢,大肆拉高原材料價格,迫使法國、瑞典、威尼斯等新近上棉紡織業的國家叫苦不迭,他們國內的工廠開工不足,產生了鉅額虧損,很多商人就此退出。
不過瑞典、威尼斯困難無比,國內市場巨大的法國可沒準備善罷甘休。他們三番五次地針對東岸紡織品提高進口關稅,從最開始的2%提高到了現在的25%,讓人震驚無比。康丁估摸著,如果東岸紡織品仍能在法蘭西市場上佔據很大份額的話,法國人惱羞成怒之下說不定就會直接禁止東岸紡織品的進口了。這並不是開玩笑,法國人幹得出來這事,而幾年後英國人在針對荷蘭商品大量充斥其國內時也能幹得出類似的事情。總而言之,他們就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白銀大量外流,就是見不得別人賺錢而自己苦逼。
法國人現在就差明著說不準你的商品再來我這裡賣了,而東岸人有反擊他們的方法嗎?康丁思來想去,悲哀地發現似乎沒有。他們對這個擁有兩千多萬人口、內部又相對統一的國家束手無策,既無法影響他們的政策,更無力推翻他們的政府,實在是讓人鬱悶極了。
難道就此退出廣闊的法蘭西市場、就像關閉但澤商站一樣關閉波爾多商站麼?想到這個可能的後果,康丁不由得不寒而慄,那樣自己就得灰溜溜地捲起鋪蓋回東岸種地去了吧?因為別的商站基本都已有主,自己也沒臉擠過去當個副站長什麼的。
康丁如同熱鍋螞蟻般地在辦公室內轉了好幾圈,然後終於定下心開始給莫三寫信。他得把這裡發生一切告訴莫三,法國人針對東岸商品(包括紡織品、皮具、金屬器具、純鹼、精製麵粉等一攬子商品)制定了新的進口關稅,而東岸人在此之前每年從法國摟走八十餘萬元的利潤,此事一出,貿易當大受影響。接下來何去何從,莫三必須儘快給出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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