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技術人才和學者移民英格蘭,倫敦就不可能那麼快搶班奪權,以至於在18世紀後期就成了無可爭議的歐洲經濟中心。
東岸與英格蘭爭搶相對高素質、富裕的荷蘭移民,效率肯定是不如人家的,而且是大大不如!畢竟人家同屬新教國家,離得又近,生活習慣也有些類似,比起東岸的優勢不知道大到哪裡去。東岸人也只能靠以往積攢的一些老關係,另外就是享譽整個歐洲的學術方面的影響力,來蠶食少數移民份額罷了,與英格蘭的鯨吞完全是兩回事。
不過,即便只有這麼多人,北寧地區似乎也已經完全滿足了,可能是他們的體量還不夠大,消化能力也不夠強的緣故吧!西門孝在碼頭上站立了一個多小時,一船的鹹魚基本上就已經全數脫手了,剩下的就是買賣雙方的手下互相交割的細節了,用不著他去看著,因此他決定去碼頭酒家那裡喝一杯,好久沒嚐到本土著名的香山乾紅了,甚是懷念。
而就在他回船上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施施然前往碼頭商業區的時候,迎面走來七八個操荷蘭語的生意人,與他擦肩而過。西門孝稍微找人打聽了一番,便知道這是來自荷蘭西印度公司的商人,隸屬於著名的比克爾家族,其中領頭的便是來過東岸幾次的科內利斯·比克爾。
這個人西門孝還是隱隱聽說過的,因為他在東岸居住的時間也不短了,且生意往來歷來比較多,認識的人也不少。據說他曾經想把自己的小女兒嫁給東岸某位大人物之子,結果因為對方小夥子不願意改信基督教而作罷,但也足以說明他多年下來所經營的人脈關係了。
不過,這會他匆匆忙忙是去做什麼?難道生意出現了什麼變故不成?西門孝心裡暗自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