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出產的金銀都會暫時存放在陸軍第一監獄內,視情況再投放市場,不能把國內的經濟給搞壞了。”
“發展畢竟是好事!一個高速發展中的經濟體,怎麼可能不是高通脹呢?只要存在出口盈餘,那麼國內市場上的貨幣存量就只會越來越多,即便我們已經大力進口了,但估計全社會貨幣存量突破1500萬也就在不遠的將來了。”高摩隨口排解道,“再說了,製造業高速發展、農業開始商品化,這說明我們的經濟越來越有活力。說難聽點,即便今後有人想倒行逆施,我們這個經濟體恐怕也很難再回到農業封建時代了。當然如果在大明就很難說了,保守勢力、封建勢力實在太強,若是哪個領導人腦殘被洗腦了——這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搞不好社會就會**********。”
“好了,不扯那些沒用的事了,這次從聖維森特回來,感覺如何?”劉為民問道。
“感覺葡萄牙人只是暫時忍讓,但控制整個巴西也是他們的基本國策,與荷蘭西印度公司的戰爭將是長期化的事情。荷蘭人有沒有那個決心堅持下去,就很難說了,因為就現今的局勢看來,西印度公司的攤子鋪得太大,對耗費巨資長期陷入戰爭泥潭有牴觸心理,所以巴西未來的局勢還很難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高摩如實回答著,“另外,我覺得葡萄牙人經此番我海軍堵門事件,應該會有一些觸動了,接下來他們可能會調整政策,大力發展海軍並充實巴西殖民地的實力,以期能夠在將來與我們抗衡。”
“你認為葡萄牙人會怎麼做?”
“我不知道,我只能結合一些我所掌握的資訊來做些推斷。我覺得在他們這個封建色彩還很濃厚的國家裡,大概會有人想著恢復當初剛發現巴西時的‘古制’。即給予一些商人或領主以貿易特權,然後將一定面積的土地租賃給他們,這種制度要求承租人必須在合同有效期內於巴西領土上建造和維持一座或多座要塞。”高摩回應道,“歷史上第一位巴西土地承租人是費爾南·德洛羅尼亞,他以每年四千杜卡特(約合一萬東岸銀元)的租金租了十年,在那片土地上,他自籌資金,派遣人員和船隻在巴西開展殖民活動,據說每年往葡萄牙輸出超過2萬擔昂貴的巴西蘇木。另外,按照合同,他還有義務每年派出6艘船去發現至少300裡格的未知區域,條件是國王禁止從印度或其他地方開採與巴西蘇木類似的木材。”
“聽起來有些意思,但承租人也不一定就能盈利吧?葡萄牙人後來為何不再進行這種殖民嘗試了呢?”劉為民敏銳地抓住了重點,出言問道。
“確實不能保證盈利。”高摩點了點頭,說道:“即便給予承租人壟斷特權,虧損的風險還是相當大的,一場疾病或土著的襲擊都可能會讓承租人賠到傾家蕩產。不過,公允地說,這種條件對商人或貴族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如果經營得法,以巴西富饒的程度,盈利的面還是佔了多數。葡萄牙王室後來主要還是害怕給當地土生白人做大,再加上承租人給的租金低得可憐卻還要給予他們種種優惠或特權(利潤的大頭讓私人佔有了,國王收入有限,但整個巴西理論上卻都是國王的私人財產),賺頭實在不大,於是王室便慢慢廢棄了這種殖民方式。然後將這些被開發出來的土地與早期的殖民將軍區合併,由王室派遣總督直接管轄,取代以前那種帶有濃厚中世紀色彩的封地模式。”
“唔……”劉為民思忖良久,然後說道:“還是要辛苦你一下,儘快將你的這些看法形成文字,然後遞交給執委會,我們會召開專項會議進行討論。接下來一段時間應該會相對平靜了,葡萄牙人的本土艦隊還要幾個月才能開過來吧?呵呵,我們終於也能暫時喘一口氣了。”
“我不知道,我只能結合一些我所掌握的資訊來做些推斷。我覺得在他們這個封建色彩還很濃厚的國家裡,大概會有人想著恢復當初剛發現巴西時的‘古制’。即給予一些商人或領主以貿易特權,然後將一定面積的土地租賃給他們,這種制度要求承租人必須在合同有效期內於巴西領土上建造和維持一座或多座要塞。”高摩回應道,“歷史上第一位巴西土地承租人是費爾南·德洛羅尼亞,他以每年四千杜卡特(約合一萬東岸銀元)的租金租了十年,在那片土地上,他自籌資金,派遣人員和船隻在巴西開展殖民活動,據說每年往葡萄牙輸出超過2萬擔昂貴的巴西蘇木。另外,按照合同,他還有義務每年派出6艘船去發現至少300裡格的未知區域,條件是國王禁止從印度或其他地方開採與巴西蘇木類似的木材。”
“聽起來有些意思,但承租人也不一定就能盈利吧?葡萄牙人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