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不牢固的立窩尼亞地區,真正來自天主教區的白人男子大概只有三萬多人,這些人裡面還有部分人改信新道教了。從這方面來說,我們消化得其實還算不錯的吧?呃,當然你說的那些地下講經會的事情也是實情,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也不能因噎廢食就不讓舊大陸的天主教徒來我們東岸了吧?”
“那你現在還叫喚個什麼?”田星不滿地說道,“宗教問題就是個坑,搞不好就會把我們大東岸給拖進這個泥潭。現在可能跡象還不明顯,但等著吧,近些年******人運了多少舊大陸勞工過來了?門德斯和瓦倫蒂諾雖然有的年份多,有的年份少,但一年一千多義大利或蘇格蘭勞工還是能弄得來的,此外還有前些年買來的波蘭戰俘,馬上他們中很多人年限要到了,要給他們辦理國籍了,再不是非國民了,怎麼辦呢?把他們扔海外殖民地去?現實嗎?哼哼,執委會諸公也是利慾薰心,這麼不加節制地引進天主教徒,早晚要出事!”
聽田星這個民族主義者這麼一說,陳浩這個尚有些稚嫩的小子頓時有些慌張:“田哥,我們這現在常年蹲著一隊警察,不然這些義大利人三天兩頭鬧事,工頭都壓制不住。蔡家宅那邊還好,那個叫蔡華澤的傢伙家裡居然放著一副盔甲,上次義大利人鬧事,這傢伙直接披甲上馬,帶著家人很快就驅散了那幫混球,讓梅機關的人都刮目相看,並給予了嘉獎。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的,時間長了保不齊這些勞工們再度鬧將起來,到時候怎麼解決也很撓頭呢。就像你說的,宗教矛盾這麼激烈,也不能指望每個人都這麼理智……”
“以後別這麼說蔡華澤了,他現在——嗯,以後也將是自己人了。”田星用略帶告誡的語氣說道,“蔡某人前陣子獲得了張奶奶——對,就是那個以前給國家情報總局食堂燒飯、無兒無女的張奶奶——的青睞,然後便走了****運。張奶奶已帶他到榮譽法庭登記備案,一旦她故去,包括人大代表席位和東岸公司股份在內的一切財產、權利和義務,都將由蔡華澤本人繼承,聽說這讓一些家裡孩子多早盯著這個席位的人很不爽,變著法子要給他蔡某人好看呢。咳咳,離題了,說回正事!其實呢,上次我們國家和西班牙人商談南錐地區抵押貸款問題的事情你知道的吧?對,就是大致南緯42度以南的那份土地,執委會已經等不及了,決定要對那裡進行先期開發了,當然僅僅只是在沿海地區建幾個墾殖點而已。這個蔡華澤、大興縣的孫家、羅洽縣一些抱團的登萊大戶、鎮海縣的青州商幫家族等地方有抱團聚居苗頭的家族或群體,都將被抽調大量年輕人前往那裡進行開拓。而與他們一起的,自然也有許多信奉天主教的白人男子了,呵呵,到了那麼一個遠離文明世界、鳥不拉屎的荒涼之地,看這些人還怎麼折騰?那個蔡華澤可不是善茬,聽說在大明時打仗也是一把好手,殺人不眨眼的,這次執委會打算發還一些老部下給他,然後讓他帶著部分族人前往那裡驅使白皮們進行開拓,正好也檢驗一下他的能力……”
“這,竟有此事!”陳浩有些驚訝,然後又看了看那些正默默抬著屍體的義大利勞工們,說道:“不包括這些人吧?應該只是那些年頭到了或者接受大赦的波蘭戰俘們?”
“當然了!”田星輕蔑地看了一眼那些衣衫襤褸的義大利勞工,說道:“這些傢伙最長的才幹了兩年,離五年期滿還早著呢。那些波蘭人將享受到自由民身份遷往巴塔哥尼亞地區開荒,這些義大利人可不行!先熬過剩下的三四年並保證自己手腳健全再說吧,西南鐵路這麼重的施工任務,怎麼可能容許他們逃避?我們不容許,那些******投資者們更不會容許,他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聽田星這個民族主義者這麼一說,陳浩這個尚有些稚嫩的小子頓時有些慌張:“田哥,我們這現在常年蹲著一隊警察,不然這些義大利人三天兩頭鬧事,工頭都壓制不住。蔡家宅那邊還好,那個叫蔡華澤的傢伙家裡居然放著一副盔甲,上次義大利人鬧事,這傢伙直接披甲上馬,帶著家人很快就驅散了那幫混球,讓梅機關的人都刮目相看,並給予了嘉獎。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的,時間長了保不齊這些勞工們再度鬧將起來,到時候怎麼解決也很撓頭呢。就像你說的,宗教矛盾這麼激烈,也不能指望每個人都這麼理智……”
“以後別這麼說蔡華澤了,他現在——嗯,以後也將是自己人了。”田星用略帶告誡的語氣說道,“蔡某人前陣子獲得了張奶奶——對,就是那個以前給國家情報總局食堂燒飯、無兒無女的張奶奶——的青睞,然後便走了****運。張奶奶已帶他到榮譽法庭登記備案,一旦她故去,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