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這種傷害朋友的行為吧……”見到高摩已經放出了狠話,布蘭科在和維埃拉眼神交流後站了出來,從另一個角度打起了感情牌,似乎想以這種方式說服東岸人不要攙和到這場戰爭中來。
“我國政府有我們自己的考慮。”高摩回了一句,底氣充足的他再無十五年前那副“缺鈣病症”(陸軍語),說起話來也是硬邦邦的:“再者,自從貴方無緣無故地停止了巴西、東岸兩地間的貿易後,友誼便已經走到了盡頭。在此我無意爭論雙方之間誰對誰錯,我只想說,我國海軍將會長期在附近查扣走私、緝捕海盜,至於何時結束,這取決於巴西與東岸之間的正常貿易何時恢復。”
高摩覺得自己這話說得真是太沒水平了,尼瑪原本想找點冠冕堂皇的詞來裝點下門面的,沒想到最後還是以這種威脅意味很濃的話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圖,稍顯有些掉價。不過這也沒什麼大礙,葡萄牙人現在應該是清楚東岸艦隊封鎖其沿海的意圖了,至於他們如何應對,這是他們自己的事。
東岸雖然被斷了船材和棉花很是有些難受,但這並不是不可克服的,東岸自己產的棉花加上新華夏出口的部分,已經佔到了年棉花需求總量的四成,再加上佛羅里達、佐治亞、西印度群島所產(只能高價搶購)的棉花和部分庫存,差不多也能頂過去一段時間了,而在這段時間內,他們有一百種辦法逼迫葡萄牙人就範。
雖然已經進入了深秋,但房間內很多葡萄牙人的額頭依然微微見汗,房內的氣氛也稍顯有些凝重。葡萄牙人非常憤怒,他們很想指責東岸人拉偏架偏袒荷蘭人,又想說他們狂妄無邊、竟然肆無忌憚地封鎖一個有著無上榮光的帝國的殖民地,但千言萬語衝到喉嚨口後,又都被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好不憋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