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共和派尚未完全失勢,我們可能也早就被轟出去了,那些民兵整天背地裡朝我們吐口水。”藍飛撓了撓頭,苦惱地說道:“說起來我們也是來幫荷蘭人的,怎麼現在搞得成了侵略軍、人民公敵了般,也是鬱悶。”
“還是靜觀其變吧,現在也沒別的好辦法了。”楊亮喝完杯裡最後口茶,然後站起身,邊授意副官去拿公文包,邊朝藍飛說道:“謝謝你的款待,茶很好喝。在荷屬布拉班特那個鬼地方,我們連清潔的飲用水都很難保證,蚊蟲有遍地,日子過得確實太艱苦了。不過正如你之前所說的,你們這裡也不輕鬆啊,海牙人民視你們如寇仇,哈哈,誰讓你們老向那些牛逼哄哄的民兵們動粗呢?好好保重自己吧,不要哪天睡夢中突然被人陰了,奧蘭治親王那夥人,說實話,能力是有的,但心術不正、心胸狹窄,指不定哪天就來找你們麻煩了。到了那時候,也不用顧忌了,第混成營的都爺們兒,刺刀要準備好!當然如果這樣也不行的話,就退到南尼德蘭算了,反正西班牙人那裡已經打好招呼了。”
說完,楊亮瀟灑地拍拍屁股,去忠國*軍步兵營的營地去了,留下了臉苦笑的藍飛。而1673年7月31日,之前楊、藍二人聊天提到過的科內利斯·德維特海軍上將,也正式接受了法院要求其前往格萬根波特監獄接受調查的要求,在兩位僕人的陪同下正式進入了這所監獄。與此同時,海牙的暴民們也“自”地開始在監獄門口修起了座木質的絞刑架,形勢似乎下子就變得微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