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前進shè擊法等等各項內容;此外還有和炮兵的協同演練。當然了,士兵個人技能訓練也不能丟下。接下來,每個星期進行一次技能比武,以個人為單位、以排為單位或者以哨位單位進行比武,失敗的一方將被扣除部分獎金給勝利的一方。”
“現在開始,全營開步走放槍法。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朱亮喊著口令:“託槍!開步走!”
“裝槍…立定…舉槍…預備——放!”
“快裝…舉槍…預備——放!”
“槍下…停槍立正!”
“託槍…開步走…立定…跪下預備——放!”
“向左成三隊…舉槍…預備——放!”
“縱隊變橫隊,全營開步走…立定…四行預備——放!快裝…預備——放!”
全營兩百多官兵就這樣機械地進行著訓練,彭志成看了一會兒,然後和廖猛離開碼頭貨場,轉到了試炮場上。此時,這裡正由一支炮兵部隊同樣在進行著訓練。
這支炮兵部隊的番號為新建陸軍du li野戰炮兵第一哨,哨長為前解放軍炮兵出身的楊旭。野炮第一哨編制為45人,擁有六門4磅炮、兩門8磅炮、彈藥車8輛、芬蘭挽馬30匹(借用);具體人員包括:哨長1人、副哨長1人、炮目8人、炮手24人、馬伕10人(借用)、獸醫1人(借用)。
這支炮兵可以說是一支全新的部隊,不像港口炮臺炮兵中還有一定比例的熟練炮手,這支部隊可以說全是生手。
這個時代的火炮jing準度有限,戰場上也沒什麼好的觀瞄裝置。楊旭不知道他在這時代的歐洲同行們是怎麼測距的,他只知道就著目前的條件把自己認為合理的部分教給手下這幫炮手們。比如戰場測距,他就決定使用手指及眼睛測距。
這種方法說穿了其實很簡單,涉及到的是數學上簡單的相似三角形原理,即透過拇指的長度與所測物體的高度進行相似計算,再講這個比值乘以臂長,即可粗略得到測量物與自己的距離。
正當陸軍炮兵們拿著大拇指在大眼瞪小眼練習的時候,彭志成讓人送來了兩個帶測距功能的軍用望遠鏡,楊旭看到後頓時滿臉黑線。
測量準敵軍距離,炮兵就能透過調節炮口角度、加減裝藥來有效打擊敵軍。當然了,這種方法需要你首先對自己的火炮xing能、引數有一個充分的瞭解,即你要知道你的火炮在裝藥xx、仰角xx的情況下能打多遠。這就需要繪製一張詳細地shè表出來了,這個沒有辦法取巧,只能透過大量的試shè來取得資料。
正好,炮兵也需要熟悉發shè的流程,這兩件事是可以一起做的。而且這些試shè除了繪製shè表也不是沒有其他作用,兵工廠就可以根據這些資料來改進設計、生產工藝等等。
陸軍在緊鑼密鼓地訓練,海軍自然也不甘落後。歸屬海軍委員王啟年指揮的海岸炮臺就不說了,他們的訓練方法和陸軍炮兵大同小異。
除了海岸炮兵之外,海軍目前還有幾艘穿越時帶過來的船隻,即運盛一號客貨兩用船、拖輪一艘、無動力駁船四艘。說實話,這幾艘船在最近一年裡幾乎都被執委會給遺忘到角落裡了。無他,實在是這幾艘船的地位比較尷尬。
雖然船上裝置保養得都還不錯,但是油料的匱乏和備用零部件的缺少使得執委會不敢輕易動用這些船,只能將它們半封存在那裡,等以後再說了。不過這次聽說敵人會從海上過來,執委會頓時淡定不能了。雖然據說港口岸防炮火力強大,敵人很難衝進來。但是這幾艘船可是執委會的心尖尖,擦著碰著一下那都讓人心疼啊。
於是,王啟年沒奈何之下讓原運盛一號的大副王鐵錘、輪機長韓德智帶了一幫原船員再次回到了船上,給甲板上的建築外表加放了一些沙袋,船舷外側也加掛了一些鋼板。最後,王啟年還讓人把火炮車間最新出品的四門24磅和兩門18磅長管艦炮也搬到了甲板上,並用沙袋壘了幾個炮塔,這麼一來,這艘船還真有了幾分不倫不類的鐵甲艦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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