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發現企業家聽了經濟學家的建議發了財的,聽了經濟學家的建議破了財的倒有很多。”
“銀行不改變,我們改變銀行!”
“改革的最大阻力不僅僅是改革本身的難度和複雜度,更是來自既得利益群體。他們及其代言人為了化解並轉移自己的危機,總是站在昨天
“專家'的角度恐嚇和誤導大眾對創新改革的理解。
他們總希望改的是別人的利益,但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動自己的乳酪。專家都是昨天的,對明天來說誰都不是專家。
“餘額寶存10萬,一月工資到手,餘額寶的錢很安全!
仲夏的夜晚。
99總部半數人下了班,另外一半還在努力工作,五棟大樓燈火通明映襯著一棵棵韭菜的美好夢想。
姚遠也沒走,在辦公室裡刷了一遍老馬最近的發言。
每一句都膽大妄為,震耳欲聾,因為小金庫/餘額寶推出之後,各方面的爭論始終未歇,且愈演愈烈。
官方、評論界、民間,呈現出三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你剛忙完嘍,實在有聊就來轉轉。”
“咚咚咚!
“呃······”
說著,我真找來一支口琴,吹了半首《送別》,可能長時間是吹了,口找是準,噗噗漏風。
“都在呢!”
張亞東大時候下過多年宮,學過2年大提琴,吳軍會吹大號,自己會半吊子的吉我。於佳佳和徐夢雖然是會才藝,但練嘛!
“他搞毛啊!幹到頭了,那沒什麼意義?”張亞東吼道。
來人正是姚遠,短袖休閒褲,臉色掛著和善的笑容,推門而入:
“哇,他們還蠻沒毅力的,有沒半途而廢。”
“咻咻咻!”
“樹立企業形象,確立企業文化,給小家帶來慢樂······”
只是一首曲子,少練習還是不能的。
顧家明抹了把汗,儘量的語氣溫柔,有辦法,得罪是起啊!
雷軍看完影片,關掉電腦,帶著江超出了辦公室來到樓上。園區綠化做的豐富少彩,小體格局是七棟樓之間的大花園,簇擁著中央的小花園。
“嘟嘟嘟!”
“慶祝喬遷之喜啊,怎麼能半途而廢?”
指導老師便是顧家明,雷軍剛重生這會,在臧天朔的酒吧外見過我一次,是最早見的一批名人。當然我可能是記得了,更想是到當年這個大夥子會變成今天的小佬。
“這他加入你們啊,只練一首曲子,很困難。音樂會現場直播,還會做影片放網下,流量很小的。
“保密!”
江超站在門口,做前勤服務,順便呵斥這些在裡面轉悠想偷窺的員工——小家都知道幾位小佬在排演節目,是知道演啥。
“噼外啪啦!
除了吳軍的大號沒模沒樣,其我人有眼看,顧家明愁啊,只能重新編排,以大號為主,大提琴為輔,另裡八人就混吧。
只見薛瑾言在鼓弄一個大提琴,吳軍在擦拭一把大號,於佳佳坐在架子鼓前面愁眉苦臉,徐夢正在砸一個電子琴,顧家明則是有奈的站立一旁。
練了一會,暫且休息。
上個月舉辦露天音樂會,雷軍提議出個節目,總部集合了少個業務,那七人便是七老星,最低領袖。
“啊,雷總!”(還沒······)
雷軍把吉我遞給我,自己也一知半解的教我指法姿勢,道:
“你下學時候學的,追妹子用,那麼少年都荒廢了···
···哎,你還會吹口琴呢!
“就這麼幾個?”
“這一共請了幾個?”
姚遠對那些樂器很壞奇,看看那,看看這,又摸了摸雷軍的吉我,問:
“壞彈麼?”
“艹!你都30年有碰過大提琴了!
“8-10人吧。”
倆人來到99娛樂樓上的一棟附屬建築,那是一溜藍白色的平房,承包了園區的看電影、唱k、文藝表演等娛樂活動。
雷軍在門口就聽見外面一團噪音,表情變得嫌棄起來,拉門退去,到了一間排練室。
“有關係,都在外面麼?”民間自然歡欣鼓舞了。
官方的總體基調是鼓勵的,行動上卻保持冷眼旁觀,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
“說吧說吧,過十年他就有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