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加工後賣出更高的價格——如此一來,雖說早飯並不在遊棄的預算之內,也不是他無法承受的。
畢竟,沉谷說得對,他現在才十歲,還是在長身體、打基礎的時候,完全不必為了節省些小錢,妨礙自己未來的發展。
遊棄如今已是練氣中期,而沉谷也同樣不聲不響的引氣入體,邁入了練氣初階。兩人雖面相稚嫩,身材也矮小了些,但混在一群外門弟子中卻也不怎麼顯眼——沒有一個人意識到,他們竟然是剛剛入門一天的新晉弟子。
就在遊棄和沉谷一邊吃著早飯,一邊傾聽外門弟子閒談之時,道衍閣講堂也正式開始了。
負責授課的丹陽長老盤膝坐在講壇上,神識一掃,便將前來聽講的弟子數目數了個清清楚楚。他微微蹙眉,發現上課的弟子竟然比掌管外門的丹彤長老報給自己的數目少了兩人。
道衍閣講堂並非強制,而是全憑自願,畢竟修道只能靠自己努力上進,性格憊懶之人是沒有任何前途可言的——特別是外門弟子。內門弟子尚有師長管教指引、時時修剪,而外門弟子則仿若野草,自己長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當然,一般而言,能夠克服兩重考驗、成功拜入天衍宗的孩子,全都有著一顆向道之心,雖然難免有人因為意外而缺幾堂課,但在開課第一天就不來的,丹陽長老還是第一次遇到。
雖然心裡有些嘀咕,但丹陽長老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看孩子們都像自己那般盤膝坐下後,他便微一抬手,以靈力化作白紙,掛在自己側前方,又以靈力為筆,在靈紙上寫下一個大字。
雖說只是教授文字,但丹陽長老畢竟也是一位元嬰真人,學識淵博,一言一辭聽在孩子們耳中都飽含深意。在他的口中,每一個文字都蘊藏著道運,與其說是教授文字,倒不如說是在傳授自己對於道的理解和感悟。
當然,這些東西對於年紀幼小的孩子們而言太過深奧,別說是不識字的孩童,就連那些家中有條件請夫子開蒙的孩子也大多聽得雲裡霧裡——僅有極少數幾人面露恍然,若有所悟。
丹陽長老垂眉斂目,將所有孩子的表現都看在眼中,卻依舊還是按照自己的步調,慢條斯理的講解著自己的課程。
識字課從辰時一直上到午時,中途只留出一刻鐘的時間讓孩子們稍作休息,解決一下個人生理問題。
初入宗門,大多數孩子都不適應這樣高強度的課程,後期難免會時不時開小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