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踏足冥主府,十道身影顯化在譚凌他們前面,攔住了去路。 守門冥將呸的吐了一趴口水,將十顆中品黑靈石丟到地上,望著出現在冥主府前的十道身影,得意道:“這回看你死不死,這十個人可是出了名的狠辣,必死無疑,不行,我得把這訊息告訴冥府的其他人,讓他們也來看看這不知死活的摳搜鬼。” “你們是什麼人?今日叫你有來無回。”大長老葉經業呵斥道。 “滅魔剎,廢話什麼?直接殺了。”八長老計芃,中混音戲濾的說道,臉上堆滿了不屑,一副斜眼看天下的面容。 夢魔感覺到讓他很反胃,道:“小螻蟻,你以為你口氣和你實力一樣大嗎?還是以為你的實力有你肚子那麼大。” “找死!”八長老計芃很生氣,從來沒有人敢和他這樣說話,雙面人,正面是女子,反面是男人,黑絲綢緞妝前飄浮擊飛而出,正面男子手掌化拳,拳部頓時森羅死氣滾滾而出。跌宕起伏的森羅死氣快速形成招式,“八極拳…” 八長老計芃怒吼一聲,八極拳猛砸向夢魔。 夢魔漫不經心的拉了拉衣袖,道:“雕蟲薄技,下來受死……” 魔音氣浪層層疊疊,如海潮浪花將那遮天蔽日的八極拳意瞬間擊潰,八長老計芃正面女子模樣那黑絲綢緞妝前飄蕩,還未施展出招式,就已經寸寸斷裂,八長老計芃面色潮紅,眼神迷離,體內的氣血翻滾,幾乎快要爆體而出。 其餘九位長老見狀,紛紛出手,一起出手也未能主擋住夢魔的攻勢,至從天界與冥界大戰後,強者凋零,一蹶不振,冥界根本沒有人是夢魔的對手。 十位長老頓時倒飛了出去,口吐黑色血液,驚訝道:“您究竟是什麼人?”十人的實力一點也不亞於天仙中期,竟然連這個人的一招都擋不住。 魔音貫耳,如搓衣板一般來回蹉跎,血躍的節奏讓他們的心臟跌宕起伏,一波三折。 “嘎吱……” 厚重陰寒的大門兩道細縫裡擊射出黝黑神虹,落在十個長老身後,漸漸凝聚一位白衣白髮老人和一個黑袍老人撲俯跪地,道:“大人饒命,不知大人駕臨寒舍,還請贖罪。” 音波不止,大門還未大開,二人提褲鑽門來見,夢魔的恐怖只有老人知曉。旁邊的冥府府主俞飛翮一語不發,將頭顱低靠地上,能讓老祖宗如此恐懼行跪拜大禮的人,冥界沒有人能得罪得起。 氣氛不太融洽,譚凌、孔子楓、夢魔離冥府府主俞飛翮和冥府老祖宗百丈之餘,譚凌根本不知道跪地求饒人的是誰,聞聲斷定是位老人家,但與之前去北荒的老人聲音又不是太相似,或許是冥府其它強者。 孔子楓肥嘟嘟的臉嘴巴並不大,但現在足夠塞下一顆雞蛋,眼珠滾圓翻白,震撼無比,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能讓冥府強者主動跪地求饒。 “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冒犯大人,罪該萬死,任由大人處置。”白衣老人害怕極了,連大氣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彷彿有小兔子在心中蹦來蹦去,總覺得夢魔像個災難飛鳥似的在天空中飛來飛去,隨時都有可能砸到自己的頭上。只好把這些螻蟻推出去當炮灰,以減夢魔的怒焰。 十大長老腦子裡翻轉昏旋,耳朵裡發著尖音和幽靈之音,面前彷彿站著一個如塵煙一般的膝朧鬼影,眼眸已經開始顫抖漂浮。 十長老逄夢松嚇得臉兒就如七八樣的顏色染的,一搭兒紅一搭兒青,艱難的怒懟道:“我等為冥府出生入死幾萬年,沒想到落得這般下場。” 胖子雙腿發軟,前幾天看這二人,一個儒雅隨和,一個活潑開朗,現在好像也變成了魔鬼,獰笑著。 面臨死亡,往往在乎自己大過其他的任何事情,他們眼中的“向死而生”總是不太清晰,只是一味的害怕不敢前進,其實不是他們不想向前,而是沒有力氣。 夢魔笑道:“明哲保身,丟軍保帥,還真是捨得,不過本魔偏不如此。”夢魔顯然看出了十個人那陰狠的眼神,要是給他們機會一定會離開冥府。 二胡噶然停止,音律消失殆盡,守門冥將眼神迷離,如世界末日般,久久不能說話,大部分冥界弟子已經收到他散播出去的訊息,越來越多的冥界強者弟子趕往冥主府,但都不敢靠近,只敢在黃泉路那邊遠遠觀望。 “不知大人降臨寒舍,有何事?我等願效犬馬之勞。”冥府府主鼓起勇氣,詢問道。 夢魔懶得搭理他,譚凌笑道:“也沒什麼事,閒來無事,好奇你這冥府,過來逛逛,那知道你們家看門的太多,沒辦法只好清理一下,以免打擾了老子心情。”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目,冥府府主幾乎與冥府老祖宗同時猛然抬頭,遠處那笑意瀰漫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夢魔身旁,後面還跟著個胖子。 老人眼神迷離,恍惚間覺得這個人讓他覺得太過神秘,他原本以為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逃難者,沒想到和傳說中夢魔關係如此的好,早知道和凌天辰一起簽訂那合作協議,現在和當初完全是兩個概念,一點好處撈不到不說,還得倒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