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罷了，若是在東西方全面大戰中看到你，休怪我不念共主天竺之誼。”
溼婆捏碎了月牙杖，碎片填平了釋迦牟尼證悟佛果之所——菩提迦耶。
……
神話擂臺！
“這一戰，好像沒有輸家，佛陀圓寂，無非是向死而生，不對……”
“是我們輸了。”
輸的徹頭徹尾。
挲摩心頭悲愴，身為召喚師的他，還能感知到如來的氣息，如來沒死。
甚至入住東方之前，還送給華夏人見面禮。
“也許下次重遇，佛陀會對我們出手……”
卻在這時，擂臺空間扭曲，勾陳上帝和紫微大帝所在位置，氤氳兩座青雲，隨之轟然撞向天門。
“善後的事一個人就夠了，吾且歸天。”
勾陳上帝急著回去領獎，畢竟手快有手慢沒。
不知玉帝會送點啥。
領完獎，然後坐忘道，這日子過的美滋滋。
太乙救苦天尊臉色一沉，被他倆先走一步了。
沉吟片刻。
太乙救苦天尊褪去天尊法袍，再現上仙模樣。
什麼空青羽枝，碧玉仙盂，實際上他背上的那把劍才是本命至寶。
可惜數萬年了，除了當年為玉帝拔過一劍。
就再無人能迫他出劍。
連同為四御大帝的其他人也不可以。
“小後生，你可知貧道，看了你很久？”
“從你主持華夏神臺之前，就已經注意好了。”
太乙救苦天尊眼神笑眯眯，看不出心中所想。
蘇銘卻再次愣住。
登臺之前就已注意我了？那您的意思是……
蘇銘藉著重生者的身份，知悉滿天神佛。
原以為自己才是主導諸神命運的那一個。
可天尊的這句話，再次篤定，他重生者的身份，在他重生一刻就曝光了。
不只是聖人知道，玉帝，四御，應該都知道。
這樣一來……
蘇銘不禁對這個神話擂臺產生了質疑。
神話擂臺的存在，
到底是何意義？
陷入自我懷疑後，目光所及，皆是虛象。
這一場華夏贏了，可蘇銘的心情卻不輕鬆。
以為自己置身算計之外，卻很可能，自己連前世今生都被人算計了。
“小神惶恐，還請天尊指點迷津。”
蘇銘第一次以小神自居，畢竟成神了。
再自稱小神就不對了。
太乙救苦天尊知道蘇銘想問什麼，袖手一擺。
只說了一句：
“盡人事…”
“逆，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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