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芬奇大師,是幾百年前的人物,幾百年……”
“真的可以封神嗎?”
還是有人提出質疑,就算再怎麼傑出,沒有歲月沉澱,如何比肩神明。
“不是,你們沒發現嗎?這個世界的體系運作,存在太多考究的點了。”
“時間,年代,從來不是衡量實力的唯一標準。”
人們認為,某個偉人的存在,不止侷限於人。
更多的是某類事物極致化的體現,從而位格化。
只要在某方面達到偉人級,位格可超越神格。
“不管多少年,在我看來,達芬奇大師,影響了一個時代,論位格,我覺得不會比亞里士多德差。”
小鷹醬認真的道,畢竟亞里士多德敗了。
再高的位格,也會因為失敗而跌落神壇。
但達芬奇不同,他總有太多光環了。
最為人熟知的是畫家,尤其是那幅文明世界的…
“華夏應該沒有能比肩達芬奇大師的人物了吧,我就說,氣運擂臺沾了氣運二字,跟神話擂臺不同。”
神話擂臺連敗,是被蘇銘主導了命運。
氣運擂臺講究的是氣運,不會再有連敗發生。
“桀桀桀,最好期待,那個隱形神柱是孔子那樣的人物,要麼就是神系至高神,否則這場不會有看點。”
西方人的自信,是刻在骨子裡的。
只要抓住一絲自信的點,就可以忘乎所以。
氣運擂臺上,神柱化為虛無,不動聲響。
眾人以為達芬奇不來了,神韻也消散殆盡。
卻一轉眼,無數張圖紙從空中飄落,一股新時代的氣息撲面而來。
圖紙上繪製的,都是近現代機械設計。
“達芬奇,一名畫家,也是,科學家。”
“醫學家,發明家,工程學家,地理學家,音樂學家,哲學家,藝術家…”
基本你能想到的領域,都有他影響時代的影子。
“達芬奇都出來了,接下來幾場,可稱之為位格之爭,比神格還炸裂。”
只是不知,我華夏這邊,有誰能戰達芬奇。
“我推舉一人,東方工匠之祖,可戰此人。”
此言一出,龍國已有人欣喜若狂。
“我泱泱華夏古史,五千年燦爛文明,雖有缺失,但最不缺的就是驚才絕豔者,要是位格能封神的話,那我們這邊逆天的可就多了。”
正如那人所言,魯班之功績不比達芬奇差。
“鋸,尺,墨斗,雲梯,在哪個年代,隨便拿出一件都足夠封神。”
隱隱間,人們懷疑那隱形神柱,就是工匠之祖。
魯班大師!
然而,葉天否認了這個想法,那人不是魯班。
論功績,怕是不比魯班大師差多少。
“東方巧匠之巔,來來回回就兩人,在魯班大師之後,有一人可與之爭雄。”
人群中有個聲音,一言定下隱形神柱真名。
葉天不敢怠慢,走出神臺,拜十指共舉之禮。
“叩請科聖,墨翟先生(di,第二聲)顯聖!”
沒有超出眾人的第二猜想,是他了。
墨家學派創始人,兼愛非攻倡導者。
第一任鉅子,墨翟。
墨子。
葉天獻出神性後,那隱形光柱有所感應。
終於有一隻木鳶從那處飛出,落在擂臺中央。
而另一邊,那機械圖紙還在紛飛,連綿不絕,直到木鳶發出一聲啼鳴。
那些圖紙才拼接在一起,逐漸幻化成人影。
一個蓄滿花白鬍子的老頭隨之生成。
“鐵不用就會生鏽,水不流就會發臭,人的智慧不用就會枯萎,各位,今天都動腦了嗎?”老人哈哈大笑。
那睿智的眼神,彷彿他眼裡的都是傻子。
“真正的智者,而不僅限於思想層面,他的智慧,是用創造來改變世界。”
世人歎服達芬奇的驚才絕豔,不得不承認。
在這樣的天才面前,我們的確不太聰明。
“終於見到本尊了,達芬奇快看看我,我家裡有您的畫作,能給我開個光嗎?”一個不知名豪紳喊道。
能擁有達芬奇的畫,至少也得是億萬富豪起步。
此刻,最深處的那道神柱,聖母瑪利亞抱著耶穌養傷,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