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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算明白了,從我上擂時起,這個擂臺本就是不公平的,你有孔子撐腰。”
亞里士多德,不知該以什麼方式收場。
只有殺死顏回才能離開,但孔子不會讓他得逞。
所以這樣的戰鬥,打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總不能我自己把自己殺了,一了百了吧?
顏回不否認這一點:“是啊,夫子惜我,沒忍住出手了,其實……”
“我能夠應付,方才,只是應一下景。”
你變成夫子的模樣讓我捅你,是料定我不敢捅夫子,那萬一真捅了,
算誰的?
顏回的確難辦了,他想殺了亞里士多德。
但你變成了夫子的模樣,那我就只有裝混亂。
反正不管怎樣,我捅的都不是夫子,是你。
“咔嚓!”
那手中竹片重聚,在所有人都懵逼,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刺了出去。
正中亞里士多德心口處,瞬間貫穿心臟。
“你…”亞里士多德不知道說啥好了。
早不捅晚不痛,還沒感慨完,就來這麼一下。
按理說,偷襲對他們這種層級來說很難成功。
但這次不一樣,受到孔子的影響,亞里士多德心境大損,失了本能。
“抱歉了大師,我是很想捨生換汝生息。”
“可惜我儒門復辟,這一場,我不能輸啊。”
顏回不是裝,說的就是事實,在這點上,他超越了太多人和神了。
因為早在他十八歲時,就已看破生死宿命。
死亡對他來說,並非是件不可逆轉的事。
這就很可怕。
也是同時,亞里士多德雙目充血,集無窮之力,趁咫尺之間,一手掏向顏回心口,瞬間血光熏天。
又是炸裂的一幕,刺痛所有人的眼球。
“不是,像這種致命攻擊,都不躲一下的嗎?”
亞里士多德沒躲,顏回也沒躲,像是在換血。
“在我的所有真理中,有一條最讓我驕傲的真理,就是這世間,沒有絕對的贏家,也許我會死,但……”
“一定要帶上你。”
亞里士多德破碎的心臟,綻放成一朵猩紅的花。
他的時間快到頭了。
只是他跟觀眾有同樣一個疑惑:“你明知這一擊會取你性命,為何不躲?”
顏回慘笑了下:“你比我清楚,躲不掉。”
“既然躲不掉,接了便是,但,你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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