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的強大,毋庸置疑,無論帶有多大的光環,也始終難以逾越。
蘇銘認為自己已經夠強了,卻還是被鎮壓。
壓得幾乎喘不過氣。
“咳咳。”
換了口氣後,深淵邊緣,蘇銘巍峨矗立,竟將聖人推力再次化解。
在萬眾矚目下,蘇銘緩緩開口:“把,你的髒手,從我臉上拿開!”
轟轟轟!
一道道光柱燦,是天音,是神鳴,剎那之間,蘇銘開出法天象地。
竟將阿普蘇一把甩飛,同時逼出聖人法相。
這一幕,嚇呆了眾人。
“怎麼可能?這傢伙又隱藏實力了嗎。”
“不!是潛力,他的潛力是無止境的。”
縱觀蘇銘的所有戰鬥,總能在緊要關頭締造奇蹟,從而戰勝對手,唯獨面對聖人阿普蘇時,沒能發生。
但是現在看來,不是沒發生,而是滯後了。
看天象,來自蘇銘的殺機已然蓋過天威。
“很好,你表現的越強,我越感到興奮。”
“太久沒放開拳腳了,讓你們這些人都以為,聖人誰都可以來踩上一腳。”
聖人法相強勢登臨,阿普蘇開出大天日相。
將這世上最極致的力量呈現出來。
相比於提亞馬特的柔和,阿普蘇是暴戾的象徵。
可縱然如此,蘇銘也依舊傲然挺立。
身後衍生無盡仙光,神法,道機,界力
只為能與聖威爭鋒。
接著一柄戒尺,轟然橫絕了此方天域。
更有六卷經軸齊飛,環於太虛之上。
“這是那六卷經書,還有孔聖戒尺。”
眾人一時錯愕,人破而後立也就罷了。
連法寶也能破而後立。
連最原始的煉氣術,也被他繁衍到頂峰。
你不是說聖人之下皆螻蟻,拿什麼來打嗎?
看好了,這就是底氣!
蘇銘一踩虛天,跺一跺腳,無邊雷霆蔓延開來,那頂上六經周旋。
竟在下一秒如炸雷般一卷卷攤開。
阿普蘇當然認得那些經書,當初就是被他抬手給撕了,猶記得
“你當時只開出四本?”
蘇銘笑而不語,很快四卷經書佔據四方,有如四方世界,貫通諸天。
“詩經,尚書,士禮,樂經,這第五卷.”
“是春秋!”
這是歸墟的世界,一切法則都受到壓制。
隨著蘇銘將春秋開出,大勢回流,阿普蘇手上也纏滿了時間之環。
“時間枷鎖?比上次厲害了不少,繼續。”
阿普蘇似乎很有耐心,也是出於絕對自信。
實際上,所有人都低估了春秋,認為只是時間法則的呈現方式。
但蘇銘深知,春秋遠不只此,奈何他道行太淺,開不出春秋的原始真解。
否則的話,春秋時期的名士大家將可盡數召來。
底下的人已激動萬分。
“五捲了,還從未見蘇神開出全部六卷。”
無法想象,一旦開出來,那將是何等光景。
看這陣勢,第六卷經書,不會太遲。
果然!
春秋之後,一目換天,歸墟之靈嘶鳴。
包括億萬年來埋葬在這的古神,也在這股神秘力量下變得狂亂。
“好恐怖的異象,這第六卷經書到底是什麼?”
眾人也終於明白,為何孔聖不出手相助。
因為他留下的六經,足可讓蘇神比肩聖人。
阿普蘇也在期待,這被蘇銘當做最強底牌的六經,第六捲到底是什麼。
可越是這樣,蘇銘越是眉頭緊鎖。
他明明坐擁一切人道乃至仙道之極的造化。
可為何總是比肩比肩,就是踏不出那一步。
不入聖,無論獲取了什麼,變得再強,也總是顯得捉襟見肘。
他要做的事太多了,哪一件不是要面對聖人?
狠狠嚥下一口氣,蘇銘雙眸錚亮。
其實他也在期待。
我若解了周易循理,可否能踏出那一步?
蘇銘強開六經,頓生一座座法則池咆哮不止。
在萬眾矚目下,阿普蘇所在位置被天光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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