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此時的皇后有點懵,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到御書房裡來,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發瘋了。 若不是這一路走過來的記憶仍在,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失憶了,或是得了失心瘋。 要不然怎麼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決定來? 別人躲皇帝都來不及,偏她還要主動往前湊,她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怎麼會這麼想不開? 可是她現在又確確實實站在了皇帝面前,皇帝那張大臉清晰的映在她的眼中,讓她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此刻聽到皇帝問話,不自覺的就緊張了起來,甚至都能感覺到頭頂開始冒汗了。 害怕嗎? 是的,她是怕的。 但越是害怕,就要強迫自己冷靜,絕不能亂了陣腳,否則的話一旦說錯了話,更容易激怒皇帝。 在這一刻,皇后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接下來的措辭。 這是她第一次人主動到了皇帝面前,腦子裡還沒想好怎麼做,如何說。 如果可以,她此時都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讓你犯病,主動過來招惹皇帝! 不過,皇后終歸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女子,反應能力還是很快的,各種念頭在她心頭略一打轉,臉上已經適時的露出了恬淡的笑容。 “皇上多日不曾來後宮,臣妾心裡很是惦記,特意來看看皇上,不知皇上身體可好?” 梁朝明點了點頭。 想起原主雖然對這位皇后不怎麼樣,但好歹還遵循著祖宗規制,基本的尊重還是給皇后的,初一十五的時候就會到皇后的宮裡去過夜。 而自從自己接手這具身體,這兩個月來也沒去過。 不過樑朝明覺的,這也不能怪自己,他又不是原主,便找理由道:“朕最近身體微感不適,火氣也壓抑不住,所以準備修身養性一段時間,因此這段時間就不去後宮了。 至於後宮的一切事宜,皇后做主便好,若是有什麼事,找人傳話與朕便就是。 後宮的事情,皇后最近多費些心吧。” 皇后的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甚至還有些小感動,可見自己雖然不受皇上寵愛,但皇上對自己還是很信任的。 而且皇上今日看來心情不錯,竟然沒有對她發火,她本想提一提太后,但又想起現在的太后不是皇上生母。 兩人維持的也就是表面和諧的關係而已,實際上皇帝的生母與現在的太后原本的關係並不好,甚至還有些敵對的意思。 而皇帝的生母在他登基以前就已經去世了,所以按照皇家的規矩,才在登基的時候冊封了現在的這位為太后。 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當初冊封的時候,皇帝是極不情願的。 不過終究還是為了大局著想,捏著鼻子認了這位太后。 不說別的,就說這位皇帝登基後,平均一個月也去不了太后宮裡請安就能看出來兩人之間關係的緊張。 若是自己現在提了,說不定會將兩人之間現在這種平和的氣氛打破,更甚至自己還會被遷怒。 於是最終要將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說完了這番話,兩人之間幾乎就無話可說了。 梁朝明畢竟與皇后不熟,再說自己現在的身份在這兒擺著呢,也用不著找話題去討好皇后,因此便沉默著拿起桌上的奏摺來看。 見皇帝不怎麼想搭理自己,皇后識趣的告辭了。 梁朝明當然不會挽留,甚至十分歡快的送如離開了。 而皇后剛離開,他從乾清宮裡全身而退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後宮。 尤其是外面的人沒聽見這帝后兩人的爭吵聲,就可見今日的皇帝心情還不錯。 喜妃忍不住又蠢蠢欲動起來。 或許皇帝更年期的症狀消失了,喜妃不太確定的想著。 只要不把自己拒之門外,她就不怕,大不了在皇上想發火的時候給他使用系統道具,反正皇帝在每次動了系統道具之後,就會變得很溫順,至少對他很溫順,至於說能不能見到皇帝,他一點都不擔心 皇上連皇后的求見都準了,沒理由不見自己! 想到這裡,立刻就吩咐宮女給她梳妝打扮起來,還找系統兌換了兩個美容道具,勢必要讓皇帝再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會感到驚豔! 喜妃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當然這種花枝招展是她自己覺得,而事實上,當初原主也確實曾被她驚豔過。 畢竟她化的是現代妝,原主一個古人,哪裡見過這些,可不就覺得新鮮了嗎? 可放在梁朝明這裡,那就不夠看了,因為梁朝明不但不會覺得她這現代妝好看,還覺得她的審美觀有問題。 一張蛇精臉,看著就假。 而且她還化了眼影和腮紅,乍然一看確實與眾不同,哪怕與諸多后妃站在一起,也顯得她鶴立雞群。 喜妃特意挑選了一身月白色的宮裝,哪怕貼身宮女提醒她該穿的喜慶些,她也沒有改變主意。 而之所以穿的這麼素淨,是因為她堅信一句話:要想俏,一身孝! 她當然不能穿白色,要是敢在皇宮裡穿白色,那可就犯了忌諱了,因此就改穿了與白色相近的月白色。 別說,喜妃這張蛇精臉,再配上月白色的宮裝,走起路來又是一搖三晃的,那胯骨都快擺成風火輪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