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那位兄長,就是給自己下毒,還陰險地將罪名栽贓給梁朝明的那個姓蔡的! 梁朝明心中冷笑,看來自己決定再離開這個位面之前,想著兄弟倆收拾了是明智之舉! 這兩兄弟死在自己手上也不算冤。 他決定先跟著押鏢的隊伍一起出城,首先解決這個惡毒的弟弟,然後再回去找那個罪大惡極的兄長算賬。 畢竟,對於當初那場卑鄙的栽贓陷害,梁朝明絕不認為他們兄弟倆有任何無辜之處,雖說負責實施計劃的是兄長,但弟弟難道真的對此一無所知嗎? 說不定他也參與其中了呢! 再者說,這兩人畢竟是親兄弟,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只有將這兩人都弄死,才永絕後患,毫無紕漏。 館主親自押鏢,還從鏢局中精挑細選了四個得力干將,他們快馬加鞭,一路疾馳,迅速離開了京城。 梁朝明雖然身懷輕功絕技,但面對如此緊急的行軍速度,他還是明智地選擇了騎馬,遠遠地跟在這兩人身後。 出京城的這條道路,行人如織,熙熙攘攘,所以,對於跟在自己後面的梁朝明,他們並未起疑,甚至都沒有注意到他。 離了京城地界,梁朝明策馬揚鞭,跟在這幾人身後,在官道上疾馳了一段路。 進入狹長山路後,他很快就找到了一條通往樹林裡的小路,然後騎馬拐進了小路上,看看左右無人,將馬收入了空間之中。 接下來的這段路,就不能再騎馬了,因為梁朝明想趕到這群人前面去。 他身輕如燕,施展出絕世的輕功,如鬼魅般在林間穿梭,風在耳邊呼嘯,樹葉沙沙作響,他的身影時而隱匿在灌木叢中,時而如飛鳥般輕盈地掠過樹梢。 不得不說,用輕功趕路就是快,特別是在這種山路上,更是具有得天獨厚的條件。 提前到達了他們的必經之路,梁朝明先是用三股魚線設了一道絆馬索,之後就靜靜地潛伏在路旁的一棵大樹上,目光灼灼的盯著那條狹長的山路,只等那一行人出現了。 並沒有讓他等待太久。 大約小半個時辰後,遠處隱約傳來陣陣馬蹄聲,梁朝明的耳朵立刻警覺起來,他全神貫注,仔細聆聽著每一個細微的聲響,聲音越來越近,他的心跳也隨之加快,興奮之情在心中湧動。 此刻的梁朝明彷彿化身為一位老練的獵人,巧妙地設下陷阱,靜靜地等待著獵物落入其中。 終於,這一行人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馬蹄揚起的塵土在空氣中瀰漫,他們逐漸靠近,最終走到了梁朝明設下絆馬索的地方。 那透明的魚線,雖然細如髮絲,卻異常結實,不出所料,跑在最前面的兩匹馬瞬間中招,馬失前蹄。 後面的三人尚未反應過來,梁朝明手中的暗器便如閃電般出手,只聽得“嗖嗖嗖”幾聲,暗器破風而去,精準地擊中了後面的那三匹馬。 馬嘶聲和人的驚呼聲交織在一起,隨後,三匹馬也紛紛倒地,將騎馬的人重重地摔了下來。 緊接著,還沒等這5人反應過來,又是嗖嗖嗖一波暗器發射過來,幾人雖然極快的抽出了身上的配刀,在自己的面前舞成了一片刀影,格擋開了射過來的暗器。 但畢竟反應的速度有點慢,每個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中了幾下。 梁朝明這暗器可不是普通的暗器,那是淬了迷藥的,所以中招的幾人,在應付完一波暗器的襲擊之後,立刻背靠背站在了一起,警戒著四周。 梁朝明一直沒有現身,他利用自己的輕功,在林中不停的變換著方位,時不時的就發射一波暗器,騷擾著這幾人。 果然就在他們格擋過第5波暗器的時候,其中一個最先堅持不住了,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此後剩下的幾人就像是多諾米骨牌一樣,一個跟著一個的倒在了地上。 梁朝明又等了兩分鐘,確認自己鏢上的迷藥百分百起作用了,這才上前,一刀抹了姓蔡的那人的脖子。 隨後將自己讓他們押送的奇珍異寶和人參通通收回了空間裡,為了使得這一行徑,更像強盜土匪,梁朝明連這幾人身上帶的銀子也通通拿走了,隨後打道回府,回到京城。 等到這幾人清醒過來,就發現他們的頭被人抹了脖子,這還不算完,他們押送的貨物也沒了! 幾人頓時面面相覷。 雖然都是江湖人士,但這幾年在京城裡混,各種陰謀詭計也見識了不少,心裡自然各有各的小算計。 四人一合計,結果就分成了兩幫,一幫主張報官,讓官府緝拿兇手。 但另一方解決的,他們押送的貨物太過珍貴,而且對方付的鏢銀也足夠豐厚,這也就代表,一旦這次押鏢失敗,他們不僅要賠償客戶的貨物,鏢銀也得按照約定加倍賠償。 這樣一來,館主的兄長豈能善罷甘休? 更何況,他們這一次出來本是信心滿滿,一共五人同行,卻不曾想只有館主一人遭遇不測! 館主的親哥哥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們對此心知肚明,這一幫人憂心忡忡。 如果就這樣回去,那姓蔡的會不會將館主的死怪罪到他們頭上?甚至可能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