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著性子又等了兩天,還是不見錢將軍的蹤影,就在梁朝明準備放棄的時候,還真看到了一個疑似錢將軍的人。 之所以說是疑似,是因為梁朝明並沒有見過錢將軍,只在原主的記憶中見過他,而此時的錢將軍穿的是便服,與原主的記憶中還是有那麼點不一樣的。 儘管梁朝明就在這一帶活動,並沒有避著人,甚至與他擦肩而過,但因為這一世的梁朝明並沒有參軍,兩人自然也並不認識,就算是錢將軍注意到了梁朝明,也不會放在心上。 最多也就是覺得這是一個陌生的面孔而已。 這也方便了梁朝明正大光明的盯梢。 不過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他也並沒有盯著對方看,只是裝作漫不經心的掃過一眼就離開了目光,但卻轉過了身,壯佐不經意的四處張望,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注視著他。 隨著兩人錯身而過,梁朝明再回頭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了。 眼角的餘光盯著他的背影,心中對自己的猜測又肯定了兩分,錢將軍這人的走路姿勢有那麼一點與眾不同的特點,那就是他每次抬起腳在踏在地上的時候,右腳用的力要比左腳大一些。 走路的速度快時還不太明顯,但走慢的時候就明顯的多了,而此時他是以閒庭信步的速度往巷子裡面去的,走的不快,更加明顯了。 梁朝明在路邊蹲下來,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紙,展開,眼睛似乎在盯著紙上,實際上注意力卻在錢將軍身上。 果然就見那人慢條斯理的走到了最裡面倒數第二間小院門前,伸出手拍了幾下門,沒一會兒房門就開了。 錢將軍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見無人注意他,閃現進了院子。 梁朝明蹲著沒動,甚至都沒有抬頭往那邊看一眼,只用眼角的餘光留意著那邊動靜,果然大約過了半分鐘後,院門重新開啟,一顆大腦袋探了出來,又往巷子的左右看了看,見確實沒人注意這邊,才重新將院門關上。 又等了片刻,見那邊確實沒什麼動靜了,梁朝明這才站起來,裝作不經意的看了看左右。 這條巷子原本就是個死衚衕,平日裡除了這裡的住戶,也就是賣貨的貨郎會挑著擔子進來轉轉,其他鮮少有人往這邊走。 因此,此刻這裡除了樹蔭下有四個老太太聚在一塊聊天之外,就只有幾個在衚衕裡玩耍的孩子,其他的就只有梁朝明這麼一個外人了。 梁朝明向外走去,此刻這裡有人,並不是最方便行動的時候,只能等到中午吃飯時,這些人都回家做飯吃飯了,到時候再來也不遲。 當然,如果在這期間錢將軍從裡面出來了,那就只能對他進行跟蹤,一路上在伺機下手了。 梁朝明走出小巷,就在巷子口外,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觀察著,等待著。 中午時分,人們陸續回家做飯,孩子們也都被大人帶回了家,沒過一會,幾乎家家戶戶的屋頂都冒起了炊煙,巷子裡漸漸安靜下來。 見時機已到,梁朝明悄悄返回小巷,他靠近那扇門,透過門縫,看到院子裡並沒有人,很顯然,那兩人是在屋子裡。 梁朝明看了看旁邊並不高的院牆,一個縱躍就翻了進去,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院子裡。 小院裡靜悄悄的,就連屋裡也聽不見聲音。 隔音這麼好嗎? 梁朝明有些不確定,該不會是他們發現了自己,所以才故意不出聲的吧? 不過想想也不對,自己也沒弄出什麼動靜,應該不會驚動他們。 再說了,就以錢將軍那個人的脾氣,他來這裡原本就是揹著自己夫人的,如果真的發現了自己,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出來殺人滅口,而不是躲在裡面坐以待斃。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梁朝明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會是兩人辦事辦累了,睡著了吧? 踮著腳尖悄無聲息的湊到窗前,窗戶虛掩著,不過他並沒有選擇推開窗子,主要也是怕推窗子時會發出聲音,驚動了裡面的兩個人,而是將手指弄溼,直接捅破了窗戶紙紙,眯著眼睛往裡看去,頓時感到一陣無語。 還真被他猜對了。 此刻床上赤條條的躺著兩個人,身上什麼也沒蓋,就那麼相擁而眠。 這也就是夏天,如果是冬天,非得凍死這倆丫的。 現在是白天,如果弄出什麼動靜,勢必會驚動左鄰右舍,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梁朝明準備用迷藥。 反正這東西他原本空間裡就備著,就連吹迷藥的管子都是現成的。 順著捅破的小窟窿,將管子伸進去,把迷藥吹進了房裡。 等了約有十幾分鍾,從空間裡取出一隻口罩戴上,原本想從門進入,結果發現門從裡面被閂上了,只能回到窗前,輕輕的推開了窗子,從窗戶跳了進去。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兩個人,此刻還緊緊的摟抱在一起,梁朝明用力掰過錢將軍的腦袋,眨巴了幾下眼睛。 想不到殺這個錢將軍這麼容易,早知道如此,他哪裡用得著練這麼長時間的功夫? 還以為得費點功夫費點力氣呢,哪裡想到錢將軍這麼容易就落到了自己手裡了,梁朝明決定給這位前將軍加點料。 他從空間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