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何不弄多點系統稻田出來,六十頃的地能挖出五口井已經有些誇張,這裡可不是南方,底下水網密佈。 六百頃耕地,五十多口井,這是韓昔考慮良久後的最好結果。 要是再弄多一倍的系統稻田,那下等田就要變水田了,到時估計一群的紅眼病整日就要找麻煩。 “遊擊,水池蓄放水了,”韓為上前稟報道。 “嗯!讓那五個老頭檢視下,看看稻田溝渠還有哪裡需要改進的,水池儘快讓人鋪上石塊。”韓昔囑咐道。 說完,韓昔便帶人趕往下二號耕地,此時一千多頭驢正在二號耕地開墾著。 一頭驢一日大概可以耕地一畝,一千多頭驢一日便可以開墾十三頃地,大概開完六十頃地便會讓驢休息兩日。 所以六百頃地全部開墾完,大概剛好到四月開春正好種植春小麥。 時間上還是挺趕的。 而且韓昔不止開了耕地這一個工程,煤礦也在開挖了,水庫也在修建,十幾處寨子的修建,還有移植種果樹在稻田間。 那葭州城外六百多戶,四千多人,完全都不夠韓昔用的。 想問知州吳才調集葭州城內的人幫忙下,給了銀兩吳才也是搖頭拒絕了。 似乎吳才因為就要調任,所以不想搞太多事情,他想維持原狀到離任為止,畢竟讓人搞了這些功績也不會算在他頭上了。 對於這事情,韓昔也是很奇怪,吳才不用等人接任就可直接調任了,感覺有些兒戲。 到了二號耕地區域,便見上百頭的驢在山坡上拉動犁爬,此處圍觀的百姓比之一號耕地還要多上數百之多。 一些聰明的小販直接在耕地周圍擺上攤位,這幾個月可以說是小販的春季,一場接著一場的活動開辦,人流都聚集在一起,生意也比以往好做多了。 現在延安府四處鬧饑荒,反賊,而葭州在韓昔的驅動下卻是搞著大開荒,提前耕地,也算是奇異了。 “夫君,不少人都在問還招不招人,你看?”在二號耕地主持的侯穎上前問道。 “我們還有多少糧食?”韓昔看著忙碌的田地問道。今年少雪也算幫了他一個大忙,否則積雪過多,這地還真不好翻。 “算上從草原運回來的三千石糧食,現在庫存中還剩下三千二百多石糧食。”侯穎面色有些古怪的說道。 別人都是從草原運送皮毛,馬匹,牛羊,錢銀回來,韓昔讓人去的百人商隊卻是運回來三千多石糧食,如果侯穎沒記錯現在北面也是急缺糧食,也不知道韓昔是怎麼弄來的。 三千二百多石,韓昔在心中默算了下,軍隊加上流民一個月最少要一千二百石糧食。 想了想,韓昔對侯穎說:“一日四十文,讓他們自帶吃食,招募個六百人吧。” 韓昔也不敢如此招募太多人,畢竟葭州的糧食就那麼多,幹體力活必定消耗大量的糧食。 六百人一日就是二十六兩,兩個月下來便有一千五百六十兩流入葭州市場。 不用想,這些錢銀大多數都會被用來購買糧食,估計這兩個月糧食價格會上漲一些。 好在,這些時日,韓昔藉助一些布匹,糖,鹽,罐頭,將糧食價格壓下去了一些。 也不能說壓下去,是糧食價格自己降了下去。 因為布匹,糖,鹽價格實惠,所以那些富戶,鄉紳大量囤積,甚至想轉賣到其他地方。 可不是人人都像韓昔一個叫韓千萬,一個富戶手上最多就有百來兩的存銀,家中有千兩的大戶十分少見。 畢竟這裡是葭州,不是揚州。 沒銀兩,又想進便宜的布匹,糖,那自然只有將家中的存糧賣出去了,葭州市面上流入的糧食多了,價格自然就慢慢低了下來。 所以現在小麥的價格維持在三兩六錢左右,這橫向對比米脂,榆林衛五兩一石的價格,那可以說是相當便宜了。 這還是韓昔第一次用正經手段壓低了糧食價格。 因此,最近可以發現,有不少的商人跑來葭州,這讓葭州這偏僻的地方比以往熱鬧了幾分。 不過這種平衡很容易被打破,只需來一個身家上萬兩的人在葭州大肆採購便行。 “嗯!妾身已經讓大哥從太原運送糧食過來了,大概半個月後就能到。”侯穎臉上洋溢著笑容。 見此,韓昔也是笑了起來,隨後摸著侯穎光滑臉蛋說道:“我家阿穎確實能幹。” 侯穎被摸的臉頰紅撲撲的。 “噢!真大。” “這豕估計能賣不少錢銀吧!” 遠處突然就傳來了喧鬧的聲音,只見是幾個獵戶,抬著三頭豬在人群走著,那些豬四肢被捆綁在一根木棍上被兩人扛著, 三頭豬的個頭極大,捆綁的木棍被壓出一個明顯的弧形,感覺一頭最少有一百三四斤。 見此,韓昔感興趣的走了上去,只見那幾個獵戶和一個管事說著什麼。 最後管事小跑過來回稟道:“守備老爺,那幾個獵戶想用三隻豕換三石糧食。” 一頭八十斤的豬現在價格在一兩六錢銀,野豬價格可能會貴上兩錢銀,看獵戶手上的野豬倒也能買到三兩多銀子。 “呵呵呵!真是奇怪,這豕不拿去葭州售賣,卻跑來此處,”韓昔笑